駛著,直到開進一條有些顛簸的道路,夜色中的路兩邊都是房屋的輪廓。
他停了車,從車子的暗格裡取出一條領帶,將白楊的嘴勒住又從後腦處繫上,白楊嘴裡發出不了聲音,只能恨恨的看著他,任他把自己扛在肩上,在一條條小路里拐來拐去,最終拐進一棟獨院的房子裡。
白楊此時有些後悔自己的自以為是和魯莽,非但沒有做什麼有用的事情,反而又給警隊的同事們加了難題,她甚至都能想象到此時隊長的臉上的陰霾應該已經達到橙色預警的級別了。
進了一棟房子,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後,就把綁住白楊嘴巴的帶子解開了,把她放到一張沙發對面的木椅上坐下。
過了幾分鐘後,“喂!你能不能幫我解下繩子,我想去廁所!”
屋裡很暗,沒有開燈,藉著窗外透進來的些許夜色,白楊看著躺在沙發上擺弄著剛才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掏出來的shou槍的人開口說道。
他聲音響起:“即使我給你解開繩子,我敢保證你依然逃不了,更加不可能制服我。”
白楊哭笑不得:“我是真的想去廁所,你想想看,從我今天見到你被你用藥物迷暈後又帶來這裡,這中間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中間我沒有去過廁所,如果你想拿我作為和我的同事談判的籌碼,那就就得確保我活著,不能被尿給憋死。”
他把手qiang放起來,走到白楊坐著的椅子旁彎下腰,幫白楊把腳腕上的繩子鬆開,邊松邊說:“論籌碼,你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籌碼,你不夠柔弱,甚至我不能輕看你,因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你鑽了空子。畢竟女警察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說是嗎?”
他的這種調笑的口吻讓白楊很不爽:“那既然我不是很好的籌碼,你又費勁巴拉的帶上我幹什麼,自己一個人行動不是更加方便嗎?免得哪會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