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一萬米以上的兩層山峰,平常時候無緣之人是看不見的,所以,這個位置,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已經是整個雪山山脈的最高處了。
詩sāo俠走在前面,項算走在後面,緩緩地朝雪山深處走。
翻過了許多座雪山谷,詩sāo俠在一座大山之前停步,他伸出手示意項算也止步,然後道:“普通的雪蓮,我們四師兄弟妹倒也可以給你,但你求的是紅雪蓮,莫說是你,就算是我們四師兄弟想要求,也求不到。我因為被你打敗,所以,不得不帶你到山上來見大師兄,那,你現在在這裡等我,我先去稟報大師兄,再由大師兄去稟報師父,師父如果說給你,那你自然就不虛此行,但師父如果說不給你,那你就還是趁早離去。”
項算沉默,他心裡暗想,如果他們的那個什麼神秘師父願意將紅雪蓮送給自己,那就最好,如果不願意,那就算是拼了命,他也要奪得紅雪蓮,救弟婦和胎兒的xìng命。
項算按照詩sāo俠所說的,停在了原地,詩sāo俠則往雪山更高處走。
“詩sāo俠!”項算想起一件事情,突然問詩sāo俠道。
“什麼?”詩sāo俠回過頭。
“我是想問,你今天怎麼不說詩了?”像詩sāo俠這樣,一句話不帶詩sāo。味那是怪事。
詩sāo俠摸摸腦袋,嘆息地道:“哎呀,這裡是我大師兄可爾它的地盤,我師兄不喜歡聽我念詩,被他聽到我念詩,會扇我耳光的!所以,我只好忍著滿腹的詩愁,說出凡夫俗子的話呀!”
原來詩sāo俠的大師兄,名字就叫做可爾它。
項算不禁失笑,也不知道可爾它有多可怕,詩sāo俠居然不敢在他的面前唸詩,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自己有個什麼師弟像詩sāo俠那樣整天在耳朵邊上唸叨個不停的,自己也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他想呀,這個守護雪山的四個人,頑童天真可愛,麻麻花讀書認真,詩sāo俠出口成詩,真是個有個的特sè,一個比一個可愛,卻不知道這三個可愛師弟妹的師兄,叫可爾它的那個人,xìng格又會是怎樣。
xìng格還在其次,法力才是項算最擔心的。從頑童,到麻麻花,再到詩sāo俠,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個比一個的功力高強,這個大師兄可爾它,功力肯定又是在詩sāo俠之上,如果他不願意去求雪山老人,到頭來說不定又要展開一場戰鬥,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爾它的對手?
更讓項算擔心的是,如果要靠武力才能取得紅雪蓮,那麼最後的一關,將是面對雪山老人。這個雪山老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sè,他的級別應該和師父袖清風差不多,自己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一陣清風吹來,風將雪山上的雪的氣味,吹染開來,冰涼的雪氣息,襲擊了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全身。
“要是奇蹟出現,那個守護雪山的什麼高人,送給自己一朵紅雪蓮,那該多好啊!”項算心想。
“你可是為尋紅雪蓮而來?”一個聲音,從雪山頂上傳來。隨聲而至的,還有一個身著普通青衣的,和項算年紀相當的壯漢。
壯漢懸空蹋著步伐,朝項算飛降而來。
只見他每踏一步,腳尖上便生出一朵美麗無瑕的雪蓮花。腳步走後,雪蓮花的影子還能在天空中停留一會,然後漸變消失。
不多一會,踏空而來的青衣壯漢,降到了項算前面十幾丈外的雪地上。
項算看了他的容貌一驚,這個人,無論是頭髮,還是眉毛鼻子與眼睛,還有身材,都和一個自己認識的人一模一樣,那個人正是和自己在項山時糾纏不清的阿彌陀。
“阿彌陀你怎麼在這裡?”項算驚道。
壯漢望著項算,搖搖頭道:“道長認錯人了,我不是阿彌陀,我叫可爾它,是阿彌陀的哥哥,阿彌陀和我是孿生兄弟,我們原本都在師父的門下修習法術,但他定力不夠,師父特叫他於十八年前,下山修行去了。怎麼,你認識我弟弟阿彌陀嗎?他現在可好?”
難怪阿彌陀在戰鬥的時候,使出的十八朵雪蓮花的招式也和這個壯漢腳踩十八朵雪蓮花的樣子差不多,原來,他本來是在這雪山上,和可爾它同在雪山老人門下修行呀。
按照這壯漢說的,阿彌陀是因為定力不夠,所以去了山下修行,那麼,這個壯漢被留在了山上,定力肯定是好的,功力也就應該會比阿彌陀高上一些。自己在與阿彌陀的戰鬥中,感覺阿彌陀法力深不可測,自己實無太大把握取勝,那麼以此類推的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