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生物的直覺是非常強大的,就在長太郎“打小報告”的同時,芥川慈郎動作迅速的靠近了梓然,想要拿她做擋箭牌。根據他的想法,部長肯定不因為捨不得吵醒部長夫人,而選擇放過他。
聽完長太郎的敘述,跡部懾人的目光緊緊地盯住往梓然身後移動的慈郎,插在褲袋的雙手緊握成拳,“慈郎,本大爺平時對你太仁慈了,嗯?!”
糟糕,跡部生氣了,慈郎使勁搖著頭,求救的目光看向跡部身邊的忍足等人,嗚嗚,跡部好可怕,誰來救救他……
忍足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嶽人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恨不得再火上澆油。
樺地面無表情的站在跡部身後,眸光中一閃而過的憐憫看的出他非常同情慈郎。
該死的!不是叫你們閉嘴了!怒火一下氣衝上了腦門,想也不想騰的站了起來,平靜的臉變得兇狠扭曲,面色像是陰沉的天,灰濛濛、黑沉沉的,雙手叉腰吼道:“你們沒長眼睛還是瞎了眼了,沒見到姑奶奶在睡覺啊!再吵,信不信姑奶奶打得你們說不出話!”末了,像是怕他們不信,還很有氣勢的揮舞了幾次拳頭,以示她講的都是真話。
平常的梓然可是很好相處,幾乎從來沒有爆過粗話,安安靜靜非常低調的一個人。自從結婚後,跡部的寵愛使得她的性子愈發的開朗起來,整個人變得有生氣多了。
寂靜,絕對的寂靜,黑色的烏鴉“嘎嘎——”從天空飛過,留下一片蕭索的景色。
跡部忽然覺得拉梓然陪他晨訓或許就是一個錯誤,第一天來就能讓網球部雞飛狗跳,甚至連正選都因為她受了傷,當然,這個錯起因不在她。
揉了揉太陽穴,跡部語氣中帶有暴風雨前的平靜:“梓然、慈郎留下,其他人照常訓練去!”
啊,真可惜呢,還以為能有好戲看……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跡部踱步走到他的專屬座位上,一邊敲打著桌子,一邊問道:“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