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指下的肌膚一緊,接著藍琳感覺到懷裡的人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
是緊張?每當她接觸他的身體時,總會有這樣的感覺。藍琳笑笑,能緊張就說明人沒有事,她湊在陳亦知的耳邊,輕輕地道:“親你幾下,估計就能醒了吧。”
陳亦知緊閉雙眸,心裡猶如天人交戰,不是他沒有醒,他早已醒了,在壽王進屋的時,他本想自然的醒過來。
藍琳的搖晃,她的聲音,她的氣息,讓他無法醒來,他是最瞭解母親的人,如果殺了他,便可以報仇的話,母親定然會毫不猶疑的殺掉自己,他以為她不會在意他的伴侶,他以為她只拿自己是復仇的工具,沒想到,她竟會如此排斥藍琳。
他的賭輸了,輸的一塌糊塗,同樣,輸掉了他與她能在一起的可能。
如果,他猜得不錯,母親這會一定在這附近,看著他所在的一切,一旦他走錯一步,被她誤會一下,她便會將所有的矛頭指向藍琳。
唇上忽然一軟,甜甜的溫溫的,輕輕地咬著,是她的唇。
美好,夢幻,奢望,他一瞬間迷茫,抱起身前的她,深深地回應。
“醒了是嗎?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冷不丁的壽王的聲音傳來,及冰冷。
失望,絕望,冷寂。陳亦知推開面前的人,從地上站起,冷眼看著壽王:“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想要的東西,我不可能給你。”
“是嘛?”壽王“啪”的一拍桌子,身形借力一閃,以到藍琳的身邊,一把抱住藍琳,勾起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她的唇如何能要別人去嘗,她在抵抗,扣進牙關。這引起壽王極大地不滿,剛才他可是看她技術熟練的很,心底浮起暴怒。
他張口咬在藍琳的唇上,面前的人是吃痛,他長驅直入,霸道的在她的口中奪取領土,她節節敗退,不停的躲閃。
陳亦知的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手指的骨節直冒,“咔嚓咔嚓”作響。
“如何,交不交?”壽王笑著放開臉紅到耳根的藍琳,向坐在一邊的陳亦知道。
藍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腰間被壽王一掐,疼痛難忍,飆出淚來,悽悽艾艾朝著陳亦知呼喊:“亦知,那個東西真的比我還重要?亦知,你不是說要保護我嗎?亦知……”
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身體,無處都是悲傷,她滿含希冀的看著他,這樣的感覺如千鈞重擔壓在他的肩上。
一閉眼,狠聲道:“我不能背叛組織。”
藍琳心裡一疼,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其它的說法,他就這麼絕情的閉上眼,不理她,不管她。就算是心裡沒有多少希冀,可這樣的表情,依然傷到她的心。
既然他如此無情,她又何必有義。相比較而言,他對茹月的保護欲比對自己的強了許多。
甩開壽王的手,藍琳撲倒在陳亦知的旁邊,拉著他的袖子,低聲哀求:“亦知,你難道忘記我們一起在花園裡散步曬太陽的日子?忘記我們曾經在一起吃東西,猜拳的美好時刻?亦知,你可以那樣為她,為何對我如此殘忍?”
握在椅背上的手在發抖。
藍琳盡收眼底,她抓住欲躲開的手,蹭上她的臉:“亦知,把那東西給他好不好,我們離開這裡,找個安靜淳樸的地方,生活到老去好不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怕……亦知……”
她搖著他的胳膊,儘量讓身體靠在他的身體上。
腰間一疼,被拉回。是壽王的懷抱,他帶著幾分冷意,將她箍在懷裡,望向陳亦知:“既然如此,這美人我就替陳兄收了。”
“撕拉……”襦裙在壽王的手中,被扯開一大塊,露出裡面雪白的內衣。
藍琳啊的驚叫一聲,感覺身上一冷,禁不住打著哆嗦,雙手抱住被撕掉衣服的肩膀,離開壽王的身前。
壽王冷笑,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向後退,他靠近。
路以無,靠在冰冷的牆,面對壽王冷厲的眼,他的手如鉗子一般鉗住她的肩膀,頭一低,向她的脖子而去。
藍琳咬著唇閉上眼。
就在這時,陳亦知突然出手,臨空飛來,一掌擊向壽王的背心。壽王冷笑,手一撥,將懷裡的藍琳扔在他的後面。
陳亦知眼見面前的人一下變成藍琳,連忙收掌,向旁邊閃去,硬生生地停住將含在掌心的內力收回。胸口劇痛,喉頭一甜,“哇”的一口吐出鮮血。
藍琳向陳亦知走去,邊問:“亦知,你怎麼樣?”
壽王將她拉回,固定在自己懷裡,冷冷地瞧著陳亦知,一腳踢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