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老是浮現起在噩夢當中,哥哥出現危險的場景。倒是李白似乎猜到一般,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捏在手裡:“嗯,某人的哥哥,好似給某人回了一封信,不過,看來,這個某人並沒有興趣看,我看還是……”
藍琳一把搶過來:“討厭”她瞪一眼李白,不理他,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見信封上的幾個字:吾妹親啟。俊秀挺拔的顏體,正是哥哥許致遠的筆跡,心中一陣激盪,這裡月光實在太微弱,她跳下樹杈,直接向竹屋走去,留下李白坐在樹枝上,看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竹屋內,映照著昏黃的燭光,小胖子不知何時已經自行離去。
藍琳抱著寫滿字的信,望著燭光發呆,哥哥許致遠還是不能原諒他,這在她的意料之內,可這心偏偏還是有點難受,總感覺自個是背叛了哥哥。
“哥哥,你現在到底還好嗎?無錯。”藍琳呢喃自語,信上所言,只說他很好,能吃三大碗肉扮米飯,語言裡洋溢著快樂和幸福灑脫,可是,他偏偏沒有提一句關於遠芳。她隱隱覺得,事情並不像哥哥許致遠所寫的那樣美好,一種發自心底的不安感,溢滿出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在山谷的生活,平靜而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真正的是田園一樣的生活,吃的是無汙染的蔬菜,想吃肉了,便去竹屋前面的小溪裡面捕魚,偶而,李白還會去竹屋後面的山林裡打上一隻野雞或者野兔子,藍琳的手藝不錯,這裡的配料也算是準備的齊全,倒是頓頓都是新鮮菜式。
來的這些日子,藍琳也漸漸猜出,這個山谷可以說是李白,最為隱蔽的藏身之處,聽小胖子說,上次李白身負重傷,能脫逃壽王的追捕就是因為在這裡躲避養傷的緣故,可以想見這裡的隱秘。
李白能這樣相信哥哥,藍琳覺得很感動,這每日更是變著方法的弄菜,在調上幾壺好酒,看著他大呼過癮,非常享受的樣子,藍琳也覺得很窩心。
遠在山外的許致遠,卻是另外一番模樣,他根本就不像信上寫的那般灑脫,相反的來說,他及其的痛苦。
“哪來的叫花子,滾開滾開,別髒了爺地地方。”杏花樓的老闆嫌惡的趕著門口想要進來的男子,這男子面容頗髒,衣衫邋遢,雖則料子不錯,可肩膀袖子破破爛爛,能看到裡面染著泥汙的內襯,整個人好散發出酒鬼的惡臭,行人見了他,都紛紛躲避,捂住鼻子。
這男子卻好像渾然不覺別人的目光,站著都是搖搖晃晃,也不管那杏花樓的老闆推他,反而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石頭,對著那掌櫃的就砸過去:“**,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給爺拿十壺你這最好的……”
話還未說完,那杏花樓的老闆捂著被石頭砸出大包的額頭,罵道:“哪裡來的酒瘋子,這大清早的,晦氣。”他呸的一聲,吐了口吐沫,在向後一招手,早就站在他身後,虎視眈眈的三個小二,掄著最強“武器”便跑下來,“噼裡啪啦”對著面前的醉鬼就是一陣猛打。
生怕老闆不滿意,生怕比同伴不賣力,個個都掄圓了膀子,不要命的使勁踢,招呼在面前乞丐男的身上。
忽然,人群中響起脆生生的女聲:“住手。”聽起來語氣不善。
也就在此時,詭異的事情突然發生,原本站在原地,任由三個小二掄圓了打的乞丐男,突然,隨意的一擺手,頓時響起三聲悽慘的叫聲:“啊,我的眼睛。”
第一百零二章你死不如我死
“致遠,等等我,你等等我,好不好?”姑娘聲音很好聽,容貌更是長得極俊,路人們都不清楚為何這麼一個好姑娘會追著個乞丐男不放。
這乞丐男正是許致遠,這些日子,他喝了不少酒,銀子也被小偷給順去,身上沒有一文錢,更不想遠芳看到他落魄的模樣,所以他逃開,不想在面對遠芳,這些日子,他真的很想她,在喝醉的時候,他總能看到她的面容浮現在自個的眼前。
他不想停下,生怕會去抱住她,求她不要離開。
“致遠,致遠”遠芳在後面高喊。
許致遠不停。
“叮”的一聲,是暗器劃破天空,直直的向不停狂奔的許致遠的背心飛去。
遠芳大叫:“致遠,小心。”人飛奔過去,欲擋在許致遠的面前。
……
三日之後,天氣有點陰。
許致遠拉拉自個的新衣服,硃紅色,要說看的真是彆扭,可那布莊中確實也沒有其它更好的,也就這套現做成的,還比較合身一點,湊合湊合算了。
看一眼跟在身後的遠芳,小模樣怎麼看怎麼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