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氣,就是這個東西,難道是那隻追她野狼突發腦淤血,吐血身亡?好似不太可能,那這血到底是怎麼回事?
或許,是那隻野狼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一直都不對她發起進攻,對,一定是這樣。說不準,那隻野狼已經失血過多倒在那片草地裡了。
藍琳總是喜歡將壞的事情想好,將好的事情想的稍微壞一點,這樣才能保證心裡的平靜不是。
突然,“嗷”的一聲,一聲狼叫,驚得藍琳一顆心都丟了,她連滾帶爬就往前跑,肩膀卻是一痛,整個身體被撲倒在地,鋒利的爪子按在她的肩膀上,藍琳能感覺自個的肉在這鋒利的爪子下,冒出鮮血來。
老天爺哇,她也不用這麼黴吧毒藥沒有毒死她,結果被只草原野狼給吃了,她呀,簡直就是那茶几上的悲劇,沒得救了。
那野狼的撥出的熱氣就在她的脖子上,有溼噠噠的液體滴在她的脖子上,想來那是野狼的口水,要知道現在的自個,那就是人家口裡新鮮的美餐,能不流口水嘛不過,這口水夠臭的,那堆衣服在這味道的面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聞過肉腐爛的味道嘛?沒錯,現在就藍琳鼻子裡的就是這樣的味道
她腦袋被薰的暈乎乎的,沒有一點能夠反抗的力氣,堅硬的牙齒一下咬上她的脖子,尖尖地冷冷地,溼噠噠地,藍琳鬱悶的閉上眼睛,沒想到自個真的葬身在狼腹。
咦?似乎不怎麼疼,難道是她已經死了?沒有感覺了,還是這狼的牙齒跟那個卷口的斧子一樣的鈍,要不開她的脖子?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冷不丁的在她的身後發出人聲,有點疲倦的樣子:“喂,姑……娘你沒有……事吧”
這聲音說不上特別好聽,有點中原夾著萬平寨的口音,不過對於現在的藍琳來說,便是安祿山那傢伙的聲音,在她聽起來那都是天籟啊
她一蹦子從地上跳起來,回過頭來看,發現一隻死狼身上插著支箭倒在地上,血流了滿地,看樣子已經一命嗚呼了。藍琳很高興,這下次就不是她是悲劇,而是這隻狼的悲劇,又看到這隻狼腿似乎是壞死了,黑黑的,露出腐肉,那腥臭的氣息就是從那裡面發出來的。
看樣子她的運氣還算好,遇到的是一隻病狼,估計是被狼群拋棄了,餓的實在太厲害,才會冒險到萬平寨的附近來覓食。咦?救她的人呢?怎麼沒有影子,她喊了幾聲,沒有人應聲。她更加奇怪,不是她的眼神差,而是這裡的草也不低。
她聽剛才那人的聲音,也是挺疲憊的,不由她多想,便小心的上前,撥開面前的草叢,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出現在藍琳的眼裡,這人撲倒在地上,似乎是力氣用盡,看這衣著,卻是穿著中原人的服飾,看不清清楚容貌,實在是太多的血啦,那人就好像是從血池裡滾過一樣。
小心的換他,沒有任何反應。她上前,抬起他的頭,臉上很白淨,看起來像是個書生的樣子,就是擦了好幾處口子,有血從裡面流出,這些只是小問題,最主要的是,這男人臉上浮現出不同尋常的青色,緊閉的眼皮浮腫,薄薄的嘴唇上殷紅的很。
中毒了?藍琳心中一跳,想起哥哥許致遠對她說的話,還有醫書上所寫的中毒症狀的普遍現象。
藍琳沒有猶豫,她從脖子上取下項鍊來,倒出哥哥為她準備的壓制毒藥的藥丸,她想這藥丸連她身上的劇毒都可以壓制,這普通的毒藥壓制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扳開他的嘴,她欲將藥丸喂進去,可這人昏迷了,他緊扣著他的牙齒,就是不鬆開,我這可憐的運氣啊,你什麼時候能好上一點。眼看著這位擁有絕對鐵牙的男人就要毒發入骨髓,那時就是哥哥許致遠他那個師傅從地府裡爬上來,也無法救人。
算了,就當是吃人豆腐,感受一下美好時光。藍琳深吸一口氣,不顧這昏迷的男子,臉上的血跡,吻上去,軟軟地唇,溼溼的有點冷,技術嫻熟的她,像是小貓一般啃噬著這妖異的唇,看著唇了的鐵牙慢慢地張開。
看準了,她一下將藥丸丟進去,生怕這男人若是在不吞下去的話,難道還要她取出藥丸來在嚼碎了喂他,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實在是太噁心了。
幸好,並沒有這樣的必要,他還知道吞嚥,看著吼結上下一滾動,藍琳便知道成了,她抹去額上的汗水,坐在昏迷的男人旁邊,開始檢查這男人身上的傷口,總不能讓他失血而死不是?人家畢竟在狼嘴下救了她。
於是乎,藍琳又免費的觀賞了一遍男子健碩的胴體,檢查完之後,她鬆了口氣,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傷口,除了右胳膊上有一處箭傷,有點深,還泛著青幽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