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而是憤怒和仇恨,沒有錯,這還是第一次,藍琳從這個簫子軒的臉上看到這樣子憤怒的表情。
他粗魯的拉過她的手:“走”
“這是哪?”藍琳問。
“走”他不回答,也沒了以前的調侃姿態,似乎一句話也不想跟她多說,見她不走,他使勁的捏著她的胳膊,好痛,骨頭都要斷了,藍琳看著他,他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個雞窩,眼睛紅紅的,腫成個核桃,像是哭過很久的模樣。
這樣的人也會掉眼淚?藍琳奇怪的看著他,她這樣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簫子軒,他沒有一點耐心,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根繩子,綁在她的手腕上,使勁的一系。
“夫君,你這是幹什麼?”藍琳勉強的將痛出來的眼淚給憋回去,然後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剛才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次。
不過,似乎面前的簫子軒正處在暴躁之中,他“哼”的聲,一拽繩子,藍琳不受控制的向前跑,沒辦法,如果不跑,她就會跌在地上,磕掉門牙,她還年輕,可不想這麼快說話就漏風。
“簫子軒,你幹想什麼?”藍琳看著他拉著她使勁跑,不給她一點放鬆的機會。
“幹什麼?……”他停下來,看著她,擠出一點笑容:“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夫君好好疼疼你。”
藍琳打個冷顫,這個笑真冷,還不如不笑還好看點。心中的不安也在加深,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只能跟上他的步調,使勁的跑,累的肺部抽的疼,使勁的喘氣,心口隱隱地有點疼,不過,應該不是毒發作,當然,如果在這樣跑下去,她身體內的毒素絕對會發作,不會給她留一點面子。
幸好,在拐過一個彎後,他停下來,不過……藍琳望著他,將一個布衣百姓從他騎得騾子上給踢下來,一點也不客氣,那布衣百姓連聲音都沒有出,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藍琳這會也顧不上這倒黴布衣男子是不是死了,因為,她吃驚的看到簫子軒正在將綁住她的手的繩子一頭,繫到騾子上。
她身體一抖,眼前浮現起曾經在電視裡看到過的,那些被系在馬後面,最後悲慘死去的人,割破的臉,破爛的衣服,身上骨頭斷折,她似乎能預料到自個的未來。
這個男人真的瘋了,不,她決不能死,她要去找太白給他解釋,她要去找哥哥,確認他的平安。保持保持冷靜,不可以激怒他,不可以。藍琳儘量的讓自個保持冷靜,想著如何應對。
“娘子,夫君我找到個好東西,不如,我們好好玩玩。”簫子軒的冷笑,讓遠芳的背上一陣陣的發麻,眼看他就要跳上這隻藍琳想讓它馬上暴斃的騾子,藍琳不能在這樣下去。
她大喊:“簫子軒,你就不怕壽王嗎?無錯。”
簫子軒背影一僵。
有門。藍琳繼續說:“簫子軒,我告訴你,我可是壽王指定要的人,如果你就這麼讓我死了,你知道後果”如果她沒有猜錯,壽王的吩咐,應該是將她活著帶回去,就是不知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簫子軒轉過身,看著她,依然是清澈的眼神,裡面夾雜著血絲:“我真是挺怕的。”藍琳心裡一鬆,這松還沒喘口氣,身子猛地被大力一拽,她卻沒有準備,身子跟著往地下撲去,胳膊擦在堅硬的地面,更要命的是這裡的路上有許多的小石子。
一顆帶著點尖的石子,正好磕傷她的左面頰,完了這下鐵定毀容。藍琳欲哭無淚,感嘆自個簡直碰上了個瘋子。幸好簫子軒拽了一下繩子,便並沒有在拉,不是他不想拍騾子那渾圓的屁股,將她拖個體無完膚,而是,在他面前,多了個男子,那個男子正是前面拉那個倒黴蛋去樹林的人。
那沒有表情的臉,像是殭屍一樣,站在簫子軒面前,擋住他的去路,簫子軒很激動,聲音很大,這個男人聲音平常,兩個人在爭執著,像是兩頭需要決鬥的雄獅,爭奪的物件當然就是她這個被綁在繩子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真的任人宰割?那可不是她藍琳的性格,只要有機會,逃跑是唯一的信念。現在她撲在地上,正好可以用嘴解開繩子,繩子系的是活釦,系的挺緊,又因為拉力的緣故,特別的緊,要是以前的藍琳,定然是沒有任何能力可以解開繩子的。
所幸,太白和哥哥都教過她像解繩子這樣基本的生存法則,這樣級別的繩子她不知道解了多少。三下五除二,她悄悄mimi的除去手腕上的繩子,當然,向這會大路上空無一人的情況,她可不會直接傻到跳起來就跑,她有兩條腿沒錯,可面前這兩人那是有武功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