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給你一個痛苦,否則……嘿嘿……”他皮笑肉不笑,扯著嘴角,陰冷的目光直直地在藍琳的身上打著轉。
身後有人發言:“廢什麼話,直接幹掉走人,不要忘了我們的主子是什麼人。”
“啪……”曉反身一巴掌,打在說話之人的臉上:“閉嘴,毛小子。”眼裡都是鄙夷,沒錯,對於這幾個新來的毛頭小子,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子容聽著剛才那人的話,心裡微涼,卻又希望王爺這次真的會在暗地裡安排著什麼後手,或許,他們還有可能轉危為安。
對於曉的狂妄,和他身後那三人又懼又怕又恨的表情,子容覺得有機會突破,何況還有艙內的三人,還未出來,那三人都是羽衛裡的老人,應該不會這般做法。
子容高聲喊:“有人反叛,羽衛何在?”
艙內應聲,三人如影子般出現,不過立在的不是子容的身後,而是在曉的身旁,在他們的手上還提溜著個人,被綁成粽子的模樣,扔在地上,嘴裡塞著破布條,也不知是從哪裡撕下來的。
藍琳見阿扎木沒有什麼事,只是一雙眼睛瞪得賊圓,緊巴巴的盯著她。現在的形勢再次惡化,如果說剛才還有一分拼著希望,那麼現在這一點希望已經不見蹤跡。
她在思索,任何一點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她面前的男人同樣在思考這個問題,他表情上沒有多麼的吃驚,雖然心裡極度的驚訝。
曉抱著胸,下巴揚起,眼裡帶著大大的眼白,瞥向一邊:“怎麼?驚呆了吧?我告訴你,忠犬大人,你的那個主子,沒有人喜歡他,更沒有人想為他賣命,我只要提供解藥,一切就……嘿嘿……忠犬大人,這個解藥只有七份哦,沒有你的份,為了不讓毒藥毒爛你的腸子,還是我來收拾你好了……你應該感激我……感激我才對……”
原來是這樣,子容心裡平靜下來,目視面前的七人,重點的目光從與他共事三年的兄弟看起,他冷笑,笑的極為誇張:“你們當真以為主子的藥那麼好解?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長安,他又從什麼地方去得到解藥。”
那三人面色一變,就連曉身後的三個毛小子也是,曉瞧著他們沒出息的模樣,眼睛帶起更大的嘲諷,沒有一聲招呼,徑自撲向子容。
子容當胸一劍,擋住進攻,他劍勢如風,氣勢如雷,這幾人的武功幾乎都是他間接或者直接傳授,自然知道他們的武功路數。
“還不動手?”曉久功不下,心中浮躁,大喊:“主子是什麼樣的人,難帶還需要我多說?”
站在曉身後右側的三個毛小子,立馬動手,劍招並不怎麼嫻熟,但是一起三柄劍,依然給子容帶來一定的壓迫,何況他身後還有需要保護的小丫頭,不免束手束腳。
曉的劍直刺而來,子容向右一躲,三柄劍封住去路,他本可向後退去,間不容髮,他邁腿向前,重心下移,旋轉如葉,一劍當萬劍,“叮叮叮……”聲不絕於耳。
三個毛頭小子齊齊後退,眼露驚恐。
“咔哧……”就在這時,子容手裡的劍受不了這種密集的大力撞擊,尤其是內力的灌注,斷成三節落在地上。
“武器都沒了,我看你還能逞強到何時?”曉奮力發出一擊,這一擊毫無任何招法,下一刻臨陣換照,恰恰與當前的武功招數相反。
子容一個不急應對,“撕拉……”,肩膀上的衣服被刺破,劍刺入肉中,又撥出來。
藍琳看那個曉傷了子容之後,狂笑不已,離她的距離也分外的近,手中早已準備好的軟筋散揚手就撒出去。
曉是學武之人,藍琳的速度還是比不過他的反應,不過,由於這位曉的大意,總是有那麼一丁點的軟筋散吹入他的鼻中,起了一些作用。
“咚……”站在藍琳面前的子容倒在地上,身體軟軟的,他沒有一點準備,成了吸入軟筋散最多的人。
剩餘的三個毛小子經驗不足,武功不高,通通中招,倒在地上。倒是那三個有經驗的黑衣人站的較遠,躲過這次危機。成敗都在他們,藍琳迅速的將解藥塞到子容的嘴裡,面對他眼裡的責備,她視而不見。
這軟筋散的解藥,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起作用,最起碼也要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曉支撐了兩步,最終也倒在地上。不過,他的內力抵抗住一些藥力,嘴巴還能說話,他厲聲言:“你們還不動手,若是讓他們走了,主子絕不會放過你們,主子的手段你們知道的很清楚。”
三人猶豫的動了動,垂在身側的手拿起劍,向藍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