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呀,又來了一位俊哥哥,不過這位怎麼帶著一副青銅面具,只露出一雙戲謔之意明顯的眼睛。
藍琳沒好氣的道:“這位哥哥,怎生戴了面具,莫不是不敢見人?”
來人錦衣玉服,風度翩翩,也不理藍琳眼中的嘲諷,徑自坐在桌前,瞧見桌前酒壺,眸子一亮,提起便喝,竟也不失其優雅之姿。
藍琳身子前傾,按住酒壺,諷道:“閣下也不露過真容,到時候這酒錢清溪可找誰去要呀?”就看你這隻縮頭烏龜,還要藏多久。
來人竟也不氣,在藍琳手上一彈,“啊。”藍琳覺手上一痛,縮回去輕吹幾下,繼續瞪向來人:“你這人好不講道理。”
“不是小姐請在下前來的嗎?這酒當然是小姐請。”面具男人晃著頭:“況且,白給小姐撓了癢癢,這工錢在下還未討呢,小姐倒是像在下要起酒錢來,是何道理?”
藍琳早有猜測,沒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坦蕩的承認,有些意外,又見昨日她才放出話去,今日一早,別家就找上門來,看來,看的她甚嚴啊。
她眯著眼,打量面前男子,希望能認出一二,可瞧了半天,也只是覺得有點眼熟而已,倒是自己辛苦調製的梅花釀,估計空了底子。
白嘩嘩地銀子啊,就這樣被他給喝個乾淨。藍琳心疼,斜撇道:“這位哥哥,是不是臉上有隱疾,不如給清溪瞧瞧,包你桃色多多,日日風流。”
“非也,非也。”來人嬉笑著搖著兩根指頭:“在下只是羞於見書。”
藍琳挑眉,疑惑的看向被自己甩在一邊,拿來蓋臉的書,“金瓶梅”三個明晃晃的大字,外加豔圖一張,圖中半裸人兒互相抱著,饒是藍琳具有現代人的靈魂,也不免“騰”地臉上一熱,鬧了個大紅臉。
好個馨馨,倒是長見識了,回來,非得好“教訓教訓”她不可。藍琳懶得跟眼前困住自家的男人玩文字遊戲,直接道:“不知閣下,如何才肯放了清溪?”
“五爺”瞧著眼前的小小人兒,兩彎月牙眉下,眨著一雙狡黠靈動的眼睛,臉上的紅霞更是增添她微微的媚意,映著白雪,竟然有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感覺。
要說,這女子的面容不過清秀,只是,這眉眼間的神態,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她說,如何才肯放了她?這讓他如何回答,直接放出實話,不是他的習慣,若是說些假話,怕也瞞不了眼前的小女子。
似是察覺到他的心意,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曬:“閣下大男人一個,難道怕區區小女,況且,清溪無意與閣下為敵,一心只想了了閣下的心意,為了這個心願,清溪可是日日難以入眠吶。”
“噢?”“五爺”微微一愣:“你不是死也不會背叛他嗎?”
眼前的女子眸間明滅不定,似有些驚訝,不過片刻,展開笑顏道:“那是過去的清溪太笨,若說這世上最寶貴的,莫過於自家的性命。”
“所以?”“五爺”眸間笑意沉沉。
眼前女子身子前傾,趴在桌上,靠近他的面龐:“閣下,想讓清溪出賣誰,清溪就出賣誰,覺對是個聽話的小乖乖。”馨香入鼻,竟比清酒更惹人醉。
有意思,這小丫頭幾日不見,竟變得如此“討人喜歡”。不知,那人見了,會不會驚掉大牙。“五爺”拍掌附和,幾句“妙極妙極”,結束談話。
人來人去,竟然皆無生息,如此武林高手,今日藍琳終於是開了個眼,露出大大的桃花眼,嚇得才入門的馨馨,掉頭便往外跑去。
藍琳嘴角扯開邪邪一笑:“我家馨馨親親,這是去哪兒急著會情郎啊?”
可憐的馨馨眨巴著杏眼,揪著手絹往回走,看這模樣,恨不得變成蝸牛才甘心。
馨馨下巴被小姐的兩根指頭抬起,面對看似天真,實則邪惡的臉,馨馨雙肩抖動,心下駭人:“小……小姐……”
“嗯?”面前的小姐飛眉一挑。
馨馨嘴巴一扁:“親親小姐。”
“嗯。”面前的小姐看似很滿意,對她露出大牙燦爛一笑:“既然我家馨馨親親,春心蕩漾,捧著經典名著夜不能昧,不如……”小姐笑的淫邪,馨馨臉上居然一紅,不由自主的向後退。
“今夜,我就好好教教,我就馨馨親親,何謂翻雲覆雨。”話輕人笑,說不盡的嫵媚。
馨馨早已嚇得一魂去了三魄,對地搗頭:“奴婢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藍琳看這丫頭實在是純潔的緊,心聲憐惜,知這吃人的樓裡,這些小姑娘實在苦的緊,打了牙齒還得往肚裡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