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壽王正將碧波攬在懷中,碧波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手捂住胸口,似乎是窒息過度引起的。
瞧著碧波腫脹的紅唇,如鮮紅的玫瑰,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這動作還真快,藍琳撇撇嘴,可不關她的事情啊。
王雷亭的手就像鋼筋一般,死死攬住她的腰,痛死了。
“王爺,在下本是武林人士,這客套的虛禮,在下也不會,不如就敬王爺一杯酒,告聲罪。”王雷亭拿起酒杯,左手一拍桌子,“砰”,玉壺隨聲而起,落在他的手中,傾倒,酒如細線一般流入酒杯當中。
藍琳感覺不好,這王雷亭想死也別拉著她啊,居然敢對皇上的愛子下手。
壽王雖身材姣好,不過,她可不認為是王雷亭的對手。
就在藍琳想著阻止王雷亭的時候,碧波笑道:“我們王爺啊,不善飲酒,不如,碧波斗膽,替王爺喝了這杯酒。”
壽王點點頭,碧波笑著謝過,纖細修長的手去拿酒杯,王雷亭卻一把拍開:“一個下賤的妓子,如何能動我的杯子。”
似乎覺得手中的杯子被汙染了一般,他“啪”的一聲捏碎酒杯,酒液濺的藍琳一身都是,她鬱悶的想要大喊:喂,有沒有搞錯,不管我的事情哎。
房間的溫度立馬降到極限。
碧波臉上的笑特別僵硬,藍色眸子裡含著淚水,壽王臉色罩上烏雲,就要發作,王雷亭梗著脖子,一雙三角眼如毒蛇一般吐著芯子,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模樣。
藍琳只好忍著腰間的痛楚,嬌笑的拍手道:“碎了正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如清溪為大家調配一酒共飲共品,如何?”
“不好。”王雷亭冷聲道。
“好。”壽王同時回答,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聲。
頓時將矛盾再次提升,藍琳急了,她們兩個弱女子,再加上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壽王,如何是武林高手王雷亭的對手。
怕她還沒喊上一句來人啊,就已經被一劍穿胸而過,不是猜測,而是覺得王雷亭這個傢伙絕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