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控,覺得奇怪,放下筷子,望過去,只見叫清溪的這個丫頭,右手全部都是血,還有血不停的向地面滴去。
就算是剛才擦傷,也不可能滴血成這個樣子,壽王的心猛地巨跳,難道她想……他掩飾心中的亂跳,拿起酒壺,向自己杯中倒酒,邊道:“她要尋死,就讓她去,不過就是個逃兵而已。受了一點委屈就受不得,在這摘月樓如何混的下去,還不如現在死了,免得以後更加痛苦,生死不能。”杯中的酒似乎倒的有些滿了,溢位一點,灑在桌子上。
壽王拿起酒杯放在唇邊,慢慢地細品,品了片刻又道:“我說,亦知兄,你還是發發善心,她想要死,就去好了,勸個什麼勁,素月這次可是走了賠本買賣,這個丫頭素質太差。改明,本王絕對給你找個更好的。”
賤民?他說她是賤民,那麼,他就是富民,就是天上的驕子,可以隨便踐踏人的尊嚴,就可以視人命為草芥,就可以隨意將女人當成貨品,隨意擺弄。
藍琳胸中氣悶,軟綿綿的身子忽然有了力氣。對於剛才的失控,更是覺得詫異,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陳公子,您又救了我一命,來日,清溪定當回報。”藍琳咬著下唇,用左手背拍拍臉蛋,清醒一點,才道:“陳公子,請恕清溪不能相陪,清溪要下去處理一下傷口。”
陳亦知點點頭,淡淡的美目間,藏著濃濃地隱憂。
壽王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杯中酒已經喝了一半,見著藍琳走過去,他眉頭一皺,道:“本王最討厭看見血,快下去。”說完,向藍琳扔了十兩銀子,銀子滾在地上。
藍琳用染血的右手撿起來,笑著對壽王道:“清溪,真的好謝謝王爺的銀子,以後,王爺再來,清溪定然好好伺候。”
染血的手包裹著白嘩嘩的銀子,血粘在銀子上,透著指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