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下個月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了。”
“那就好!”莫璃聽此才鬆了口氣,旋即她又皺眉道,“這幾天光顧著憂心了,今天正好得空,你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這傷的來歷?”
雪苑聞言偏頭看來,幾步走到了躺椅邊上,這件事她和菩提都很關心,畢竟出了個邪修,還是在靈氣稀薄、無人能修煉至太高修為的這裡,知道的多了總歸是有好處的。
“這傷……是年家小姐所為,不,也不是她,是一個魂魄所為。”徽音手腕一翻,憑空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旁邊的兩人,“當日我回府後就發現有人在我的院子和屋子裡動了手腳,於是派子銘仔細排查了一遍,這些就是查到的結果。”
雪苑和莫璃湊到一起看著紙上的內容,兩人反應各不相同,前者陷入沉思,後者則深深蹙眉。
“這年氏也是個穿越或者重生的?”莫璃發現紙上所述的年氏,在康熙四十七年前後有著輕微的差異,便第一個做出了這種猜測。
“不是你想的那樣,”徽音搖頭看向雪苑,“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的穿越和重生是怎麼個說法,但是這個小姑娘……應該是被奪舍了。”雪苑神色凝重道,“而且,能夠佈下如你說言的五行相剋陣,這種手法絕非普通人能做的出來,要知道你們人類中,即使造詣再高也沒本事弄出這般的邪陣。”
“奪舍?”莫璃頭頂問號,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奪舍,就是以魂體侵入他人的身體,並封住或驅逐他人的靈魂,佔有那具身體的意思,不過能夠做出奪舍之事的,要麼靈魂的力量很強,要麼原來有精深的修為。”徽音解釋了一句,想起那個邪修,她的目光就不自主地發寒。
“這和穿越的性質差不多?”莫璃了悟道,不禁想起了自己,她不也是佔有了這具身體嗎?
“是也不是,穿越多半是在原身體靈魂最為虛弱或者瀕死時出現的,而奪舍則偏向於強行為之,這年家小姐就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奪舍的。”徽音分辯一句,已看出好友想到什麼了。
“沒想到這樣靈氣稀薄的時空裡,還有如此能耐的邪修。”雪苑一臉警惕,這樣的人物,對於她和菩提都是莫大的威脅,相比起徽音,她體內的先天靈氣、菩提體內的至純佛光,都是邪修充當鼎爐的上好選擇。
“她不是這個時空的,”徽音後靠在躺椅上,感受著冬日裡的陽光,“我剛回府那天晚上去年府夜探過,她應該是受了傷又掉入時空夾縫才來到了這裡,所以雖然奪舍了,卻無法徹底驅逐年家小姐的靈魂,那個身體與靈魂不相符,而且靈魂上的時間流向也不同。”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以這個時空靈氣淡薄、沒有靈藥的情況,怎麼可能出現築基以上修為的修士?”雪苑緊繃的神經放鬆了,說實話,如果碰上這樣的邪修,她和菩提還真就危險了。
黑帝乖乖蹲坐在躺椅邊,懶懶地眯著眸子養神。
院門口閃現一抹青灰色的身影,卻是暫時得空的胤禛,身後跟著提了食盒的高無庸。跨入院門,他一眼就看到了池塘邊的三個女子,躺椅上的那個容顏絕勝而姿態嫻雅,左邊的絕豔嫵媚得恍如天人,至於右邊那個,卻是氣度不凡而英姿颯爽,三個女子,三種風情,可偏偏即使共處一地,也不見突兀,誰都未曾壓住誰的風采。
“你們在聊些什麼?”胤禛沿著小路過去,示意高無庸將食盒拿到小廚房去,那裡面是宮中賞下來的臘八粥。
“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雪苑跟著莫璃行禮問安,這還是近幾日特訓後才會的。
“起嗑!”胤禛點點頭,走到躺椅邊俯身看了看,“今日氣色好多了,若是有何不適就說,府裡的大夫還是不錯的,要不遞牌子宣太醫也成。”
“知道了,你不是忙嗎?怎麼有空過來?”徽音想要坐起來說話,見此沒等莫璃上前,胤禛先伸手扶了一把,動作看著很是小心。
“外頭的事我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你這的臘八粥還沒送,我就過來一趟。”此時已有奴才搬來了椅子,胤禛便坐了下來,他低頭看向依偎在心儀之人身邊的兒子,皺了皺眉道,“這小子太粘你了,回頭得讓他改改。”
默默吐個泡泡,一隻小手忽然伸出襁褓,張開揮舞幾下,扯住了自家額孃的衣衫。
胤禛面色一沉,隱晦地掃了一眼,總覺得這小傢伙是聽了他的話在示威。
“徽音,那個年家小姐,你還沒說完呢!”莫璃眸底暗光一閃,故意提了話茬。雖然那天危急之時這男人的反應可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