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送來的彙報,揉起隱隱作痛的額頭,苦笑連連。懋妃和慎嬪,老四和老六這下要不對付了,而這一切卻是出自他的小兒子………十一阿哥弘冕之手。
什麼時候,弘冕已經成長到了如斯地步?送到蓬島瑤臺的布料出了問題,他和徽音尚且不知,弘冕已經連報仇之事都做了,甚至還離間了老四、老六,迫使他們的關係出現了裂痕,反映到前朝的話……可是打擊了目前的四、五、六貝勒黨。
胤禛想,或許弘冕早就有這本事了,只不過從來沒有顯露而已。
還未到三月,常嬪鈕鈷祿氏也病了,得的還是疫症,而此次直指的竟是妃位之首的齊妃李氏,定郡王弘昀、三貝勒弘時以及九貝勒弘曆全部著手查了起來,最後查到了默不動聲的恭嬪郭氏身上。
且不管常嬪如何隔離治療,反正後宮和皇子們陷入了一團亂中,高坐在龍椅上的胤禛在三月初懋妃歿了後,深刻地意識到了弘冕的手段之厲害。
四貝勒和六貝勒成了仇,定郡王弘昀和三貝勒弘時勤快地去齊妃那請安,就怕額娘被算計了。九貝勒弘曆則日日去生母處請安問藥,即使見不到人,也揪著太醫訓了好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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