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大事不好了,糧草被燒了,馬匹也被趕跑了,將軍……”
“我看到燒糧草的奸細了,快來人啊……”
“啊……洪良被殺了……馬東也被殺了……”
“啊……將軍,將軍……”
“副、副將,將軍被人殺死在營帳裡……”、
一時間,華南軍駐地上慌亂一片,驚叫聲,怒罵聲,哭泣聲、求饒聲等不停地傳進隨風的耳朵裡,隨風擔心是哪個手下被發現,所以她穿著華南軍的衣服混在人群裡,走了一圈,卻沒看到誰被抓獲,她安下心來,正打算要離開,卻被突然叫住。
“喂,你,給本將站住。”
隨風一驚,難道被發現了?這個時候如果被發現,那就得承受這群已經失去理智計程車兵追殺,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你,是哪個營的,叫什麼名字,幹嗎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不去追奸細?”
“稟副將,小的是青峰營的,小的正在搜奸細。”好在剛才聽到兩個小兵在談論哪個營裡的誰誰誰在官妓面前怎麼怎麼孬。
“青峰營的?怎麼這麼面生,好了,趕緊把奸細找出來,走吧。”那副將雖多疑,卻沒再多問。隨風剛鬆了口氣,結果那副將猛地一下轉過身來,嚇得隨風整個人都繃直。
“你脖子上怎麼會有血?是不是奸細……”
SHIT!隨風二話不說,抽出大刀就快速地朝那副將的脖子抹去‘撲’一聲,副將的人頭已落地,而隨風這一舉動,立即被那些慌亂計程車兵發現,於是乎,吵雜的喊殺聲和往她衝來的腳步聲將這個風雪之夜顯得那樣的暴躁。
已經瘋狂的華南士兵不知是因為將軍都被殺了,還是因為糧草被燒而她們將要餓肚子,所以儘管沒有將領,卻個個象瘋子一樣拿著武器衝向隨風,隨風四面受敵,雖然她的身手了得,可是蟻多能咬死象,又加上這樣惡劣的天氣,她完全發揮不出正常的水平,就算她仍然很勇猛地拼殺了很多華南士兵,卻還是被砍了數刀,傷勢已然不輕。
然而,隨風還是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凡接近她二米的人都會在她的刀下亡魂,人越殺越多,她的衣衫已經找不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她的勇猛和殺戮使得華南士兵都被嚇破了膽,漸漸的,接近她的人越來越少。
這就這時,突然衝來一批弓箭手,足上百支弓箭拉滿著弓對準著她。
“弓箭手準備……”
這一聲大喝,隨風露出了一抹悽然的微笑,她——就要死了嗎?皖月,對不起,我失信了。卻在這時——
“將軍,我來救你……”一聲吶喊伴隨著馬兒的咆哮聲在華南士兵身後出現。
“放……”
咻咻咻咻,無數的箭羽擲向隨風,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揮舞著手裡的刀,一個漂亮的旋身,密不透風的刀技,瞬間將這一百多支箭羽竟然被她打落了個乾淨,這一手更是讓華南士兵們瞪大了眼,然而咻地一聲,一支黑釉釉的箭羽快如閃電地插一進隨風的胸膛。
“不……將軍……”白勇心跳都差點要停止了,一路斬殺著華南兵,一路鞭揮著胯下的馬瘋狂地奔向混身是血的隨風。接著潘敏和衛嘉等六人也各自騎著馬衝進混亂的華南士兵裡一路揮殺,為白勇爭取到了那短暫的救人時間。
白勇伸手拉向隨風,隨風家住,一個跳躍就翻身上馬。
“將軍,你怎麼樣?”白勇駕著馬狂奔,可她仍然感覺到背後的隨風在顫抖,不由焦急地問。
“沒事,還能堅持。”這點傷,還要不了她的命,不過如果再繼續流血不止,那麼就麻煩了。
潘敏等人見白勇已經將將軍救走,便不再戀戰,紛紛掉轉馬頭往雪山腳奔去,因為風雪實在太大了,她們也不可能騎著馬跑回冬城,只能回到雪山再用雪橇滑,這樣更快,也更能甩掉華南兵的追趕。
一時間,七馬八人在拼命地奔跑著,身後還追著數萬的華南兵,呼呼吹過的風雪中夾帶著叫罵聲,還有那飄在空氣中的血腥都在提醒著剛才是經過了怎樣的撕殺,漸漸地,馬兒離那人影越來越遠。
終於將華南兵甩下的白勇停住了馬,“將軍,我們到雪山腳下了,但是您必須先處理一下傷口。”顫抖著唇,白勇的心救成了一團。剛才將軍在華南軍裡拼殺的身影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一個身影更是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腦海,這一生她都會以那個身影為榮,這——就是她們的威武將軍——隨風。
sou傷
回到冬城軍營駐地時,隨風已經陷入了昏迷,被派去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