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我,保護我還用派出那麼多的殺手逼我不得不逃出夏國?”
夏惠轉眸看著他,目光微動,唇邊透著幾絲不屑:“那你死了沒?”
夜覽怔仲,眸子裡頓時寒芒四起,恨聲:“你自然巴不得我早死,可惜,天可憐見,未能如你願!”
夏惠也不辯駁,只揉揉眉,眼眸裡倏然多出幾抹難辨的感慨之色。
他不說話了,殿裡其他人倒開始議論紛紛。
。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無顏低了聲問我。
我抬眸看了看他,微側過臉,偷笑,悄聲:“我猜的。誰料蒙對了。”
無顏勾唇,垂眸細細瞅著我。由剛才金絲玉衣的事件到現在不過片刻的功夫,他臉上的蒼白早已褪去,餘下的,還是那顧盼飛揚、漫不經心的模樣。“南宮知道聶荊不是兇手,這件事也是蒙的?”他挑了眉,問話時鳳眸一彎,悠深的眼瞳中笑意暗藏。
我最怕見他這樣的眼神,安靜中,總有能看透人心的犀利。我不禁低了頭,小聲:“下午見過聶荊,他說的。”
無顏輕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