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嗎?”白如意走後,婁心語兩行清淚滑下臉龐,眼裡滿是茫然。
今英靜靜的陪在婁心語身旁,婁心語雖然沒有對她講過以後,但是她可以猜到婁心語所想,寧王事成之時就是婁心語自絕之日,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捨得腹中還未出身的孩子。而這些不是今英可以插手改變的,婁心語願意幫助她逃出去,已經對仁至義盡了。
“你想好了嗎?真的捨得丟下你的孩子?”背後,是今英平淡的聲音。
“今英,你就是這樣,永遠都是哪麼平靜,待在你身邊,人的心都會平靜下來。你的眼裡裝不下太多的東西,你也從來不把這些看在心裡。我還是存裡私心的,我幫你卻是有條件的,把孩子交給你,我也可以放心。”婁心語微笑著說,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腹中的孩兒,“我改變不了他的野心,卻也不能對不起我爹自小對我的教誨。我爹最愛管子的文章,尤其喜歡其中的一句,‘以家為家,以鄉為鄉,以國為國,以天下為天下’。……,我不能為他做些什麼,但我可以陪他一起死。”
婁心語提筆在紙上寫下一首七言絕句,‘婦語夫兮夫轉聽,採樵須知擔頭輕。昨霄雨過蒼苔滑,莫向蒼苔險處行。’“我曾經規勸過他,可是他一意孤行,什麼也聽不進去,而今,只有等,還好有你,不然……”
後面的話婁心語沒有說下去,今英卻知道她的意思,一股深深的悲傷感湧上了心頭,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愛恨糾葛,生離死別,究竟哪一個更苦?
“長今,我問你一個問題。”
濟州島上,熟手姜德久追著長今趕了過來,卻讓張德發現長今對施針有著恐懼感,一次的失敗就讓長今不敢再做嘗試,她以薰療法治好了姜德久的暈船症狀,卻遲遲不敢再次下針。
長今以為張德要同她說施診的問題,不禁心裡愧疚。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