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扳機。瞬間,另一個騎在馬上的軍官也掉下了馬。
在五百米的距離上,復興二式步槍的精確度是比較高的。在黃瑞福這樣的訓練充分計程車兵射擊下,騎在馬上,目標最為明顯的荊州衛指揮使苗偉常,和錦衣衛荊州千戶所千戶包慧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前家奴、現正在回家探親中的復興軍小隊(班)長,黃瑞福的槍下。
鉛頭子彈的制動是非常好的。苗偉常和包慧贊都是正面被子彈直接的打在臉上。十一毫米的鉛彈頭,先是在火藥的推動下,在槍管中變形。然後,在空氣中持續變形的飛行之後,又在擊中兩人的臉後再次變形。
正因為這個原因,無論是苗偉常還是包慧贊,他們兩個人的腦袋,都像一個被大錘擊中的爛西瓜一樣,完全不能看了。
說起來也真是搞笑。說實話,作為詹家寨和荊州衛聯軍的指揮官,苗偉常的判斷並沒有錯誤。在五百米的距離上,無論是這個時代的弓箭,還是這個時代的火槍,都不可能對聯軍士兵產生威脅。但是,在科技代差存在的情況下,無論是黃家坪民兵們裝備的機械弩,還是黃瑞福使用的復興二式步槍,射程都遠超五百米。
黃瑞福繼續重複自己的動作,把槍栓拉開填裝子彈,繼續舉起步槍,瞄準最後一個騎在馬上的人。不幸的是,這個人已經反應了過來。他飛速的爬下馬,躲在一個土匪的身後。黃瑞福只能一槍把那個土匪打死。在這之後,黃瑞福拉開槍栓,繼續填裝子彈。
不僅和黃瑞福一起守在寨牆上的,黃家坪民兵隊的弓弩手們,對這種情形沒有想到,對面聯手進攻黃家坪的,詹家寨和荊州衛聯軍也沒想到。大家連喊話還都沒進行呢,雙方還沒有任何溝通,也沒有向對方表明過自己的身份的情況下,聯軍的最高指揮官和第二指揮官,苗偉常和包慧贊,就這麼死在了黃瑞福的步槍射擊下。
苗偉常和包慧讚的親兵,甚至都沒搞清楚是誰打死了自己的主子。在看到兩個人的爛西瓜腦袋之後,這些親兵先一步驚悚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就是身體一轉,屁股一撅,撒丫子就開跑。
在這些個親兵們的帶動下,荊州衛的那些純農奴,只是在前不久接受了統一集訓,拿著長矛,穿著家常衣服,像武裝流民多過像政府軍計程車兵們,就立即緊跟親兵大爺們的步伐,一鬨而散了。
坑隊友是大明朝軍隊的一貫作風。就像高起潛坑死盧象升,就像關寧軍坑死四川客兵一樣。荊州衛的部隊,也發揚了大明王朝軍隊骨子裡就存在的風格。也不管兩個死倒在地的將領,也不管跟他們一起行動的詹家寨。荊州衛的農奴士兵,在將領親兵的帶領下,裹挾著五個千戶,不大會兒的功夫,就逃得沒影子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詹家寨礦匪們,仍舊在按照前不久的集訓成果,正在努力整隊呢。就目瞪口呆的親眼目睹了一次大明王朝正規軍的卷堂大散。
還沒等他們做出進一步的反應,率先反應過來的黃家坪民兵就發射了第一輪排弩。
集體射擊,集中火力,是民兵隊弩兵們的訓練核心。
詹家寨最為悍勇的,排在佇列前面,一向在武裝鬥毆中衝鋒在前的幾十個礦丁,先是看到一小片烏雲飛奔而來,隨後身上一疼,耳朵裡才聽到戛然而止的“嗡”的一聲響。
在這之後,他們眼前就立即變得一片黑暗,所有的意識都消失了。
像大風吹倒了麥子一樣,或者說在黃瑞福眼裡,像蒸汽收割機收割稻田一樣。詹家寨的部隊,瞬間就失去了二十多個士兵。他們剛剛想明白怎麼回事,第二輪打擊隨之而來。又是一聲“嗡”的聲響,詹家寨再次死掉了二十多個士兵。
五十個人的死傷,一下子激起了這群礦匪骨子裡的兇性。他們完全忘記了前不久的訓練,按照土匪的本能,大喊大叫的發動了的衝鋒。
五百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如果是現代經過訓練的運動員的話,在跑道上,一分多鐘就跑完了。
可是,詹家寨的礦匪們,可不是現代經過訓練的運動員。不說他們沒有運動員的裝備,就說在田埂上這個環境下,再加上大喊大叫,揮舞兵器。五六百個礦匪,花了十來分鐘才逐漸的接近黃家坪的寨牆。
在這十來分鐘裡,黃家坪的民兵發射了九次排弩。黃瑞福除去中間有一次清理槍膛之外,一共開了五十多槍,打光了自己的彈藥盒。等到詹家寨的礦匪們接近寨牆的時候,只剩下三百來個人了。
在這之後,詹家寨的礦匪們又捱了一通手榴彈的轟炸。同時,又被黃瑞福用左輪手槍打死了五個人。等到民兵隊的長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