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裡佔了極大的便宜,也沒有說出來。
等到他了解了王書輝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後,司馬峰的資本家本質仍然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即使在他眼中,王書輝已經變成了個屠戮同階層人毫不手軟的惡魔般的形象,但是,高額利潤的誘惑讓他仍然堅持著,沒有對自己和王書輝進行的食鹽買賣做出任何變動。
王書輝本人是不知道,現如今在司馬峰眼中,自己已經變成了比克大魔王般的模樣了。他還以為司馬峰的這種悽慘求饒的姿態,是因為自己對他的揭露呢。說起來,他還對司馬峰那種殺豬般的,現代社會春晚演員一樣拙劣的表現,非常的不解呢。
他扶起拽著他的衣角,仍然在慘嚎的司馬峰,和顏悅色的對他說道,“司馬你也不用這麼自責,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等司馬峰收起他那煩人的慘叫之後,王書輝才繼續說道,“司馬你用不著這樣。本來,我和你合作的時候,定下的規矩就是這樣的。我之所以在食鹽買賣上讓利給你,原本就是為了讓你幫我收買人手。不過就是,從我們開始合作到現在,你才剛剛兌現了咱們的合作條件一次而已。”
司馬峰的情緒,經受了一次雲霄飛車般的起伏。他原以為王書輝這個大魔王,是要對自己舉起屠刀了。沒想到,王書輝只不過是對他執行合作條件太滯後而感到不滿。司馬峰弄明白了王書輝的意思之後,擦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連忙對王書輝說道,“貴人大可放心。小人保證,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人送到。”
王書輝點著頭,對司馬峰說道,“也不用每次都是一千個礦工。我也知道你的難處。省內也好,省外也好,礦工們分佈在各個地區。這些地區距離枝江縣又遠近不一。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以後每個月還是一千個人,這個總數不變。其中礦工招納三百左右就行,農夫再有七百個左右就可以了。”
“我知道,最近幾年,無論是省內還是省外,因為大旱造成的流民還是很多的。我想農夫還是比較容易找到的。至於對那些人的要求,還是原來我說過的那樣,最好是年齡在三十歲以下的,最大的年紀最好不要超過四十歲。無論是礦工還是農夫,有家室的優先。”
司馬峰知道,這不會是個容易的事情。每個月都要為王書輝蒐羅三四百礦工,六七百農夫,這些人倒是好找,怎麼把這些人運回來是個很大的問題。好在司馬峰有一個江船船隊。最近他的船隊也擴張成了有十幾條大船的規模。如果只是沿著長江兩岸蒐羅的話,目前階段,每個月一千人的數量,應該還是能夠滿足的。
想到這裡,司馬峰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著。
西元1620年八月十八日,在明王朝的所有帝王裡,武功能夠排到前三名,同時也是所有明代皇帝裡在位時間最長的萬曆皇帝朱翊鈞,在京師的紫禁城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這位後世史學家口中褒貶不一的天子,被葬於京郊的定陵中。他的兒子,一直不被他待見的太子朱常洛即皇帝位。
儘管新的皇帝出現了,但是無能的帝王和從老皇帝萬曆時代就開始的,文官官僚集團之間毫無底線的混亂的黨爭,成了明王朝最後二十幾年裡政治生活的主流。從此之後,明王朝像一列衝向懸崖的失控列車一樣,開始進入日趨絕望的時代。
新舊帝王的交替,絲毫沒有影響到京師南方兩千多里地之外的枝江縣。
在軍事委員會組織教導員和家丁,對九百七十名新到礦工進行了基礎訓練之後,近八百個三十歲之下的青年礦工被挑選了出來。剩下的一百多個礦工,或是因為年齡太大,或者是因為身體太差,他們和所有礦工的家屬,被分配到工業委員會和農業委員會名下。
八百個透過選拔的礦工被打亂重分。每十個人被分為一組。其中,設小隊長一人,小隊副一人,教導員一人。
每五個小隊,組成一個排(五十人)。配備排長一人,副排長一人,教導長一人,參謀一人,醫療長一人。每個連的醫療長領導五個衛生員,負責本排士兵的醫療衛生工作。
每五個排組成一個連(二百五十人)。配備連長一人,副連長一人,教導主任一人,參謀長一人,醫師長一人。每個連專門配備一個炊事排。雖然還沒有裝備,不過王書輝為每個連都預留了一個排的火箭兵的位置(黑爾火箭)。
每兩個連組成一個營(五百人)。配備營長一人,副營長一人,總教導一人,參謀主任一人,總醫師一人。每個營除了各連的黑爾火箭排之外,王書輝還為各營預留了一個炮兵連的名額。
營就是目前王書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