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狀態,就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習性,倒也不覺奇怪。
“不行不行,會把這裡弄亂。”誰知蘇起雙手亂搖,心有餘悸:“上次定遠候也說替我另闢密室讓我靜心研究,好好的,非要我搬到這裡來。結果害我白忙了十多天才把一切回覆原狀,你可別再害我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小心不弄亂,所有的東西搬過去後,全都經你的過目,才放到指定的他點,這樣總行了吧?”
“這樣啊?”蘇起嘿嘿笑了起來:“那行,我跟你一起看格英和小越去。”
“呃,岳父大人,”宇文澈遲疑一下,還是直截了當地道:“小婿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行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還有,你也不必岳父大人來,小婿去的叫著,直接叫爸爸吧。”蘇起看著宇文澈呵呵直笑。
小越眼光不錯,這孩子高大俊朗,有能力還有禮貌,不象他以前所接觸到的那王王公貴族那麼目中無人。
還有,小越可以忘了張劍,重新開始她的生話,這是最讓他開心的事情。
“聽小越說,她把手錶拆起兩件,有一件在嶽,呃,爸爸身上。”宇文澈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嚨,接下去:“據她所說,在方圓二
十里之內,兩者之是可以通話的……”
“啊?哦!對了!”蘇起猛然拍了拍腦袋,嚷了起來:“瞧我這腦子,小越是給了我一個追稱未,我一忙起來全忘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了一件半圓形的金屬物出來,遞到宇文澈的面前:“哪,就是它了。”
“就是它!”見到熟悉的半邊手鐲,宇文澈又喜又憂還帶著些怨怪,激動得差點紅了眼框。
小越滿心以為爸爸遇到危險,帶著那半隻手鐲滿世界去尋找。結果,蘇起根本就設開機!這難道不是造化弄人嗎?
“這東西留我這,也沒什麼用,你帶回去給她吧。”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小越。”宇文澈一臉慚愧:“前幾天她帶著那半邊手鐲出去,結果被壞人劫持。”
“我明白了,你現在是想用這個來跟她取得聯絡,對不對?”蘇起並不笨,立刻明白了宇文澈的目的。
“是,有勞了。”宇文澈點頭稱是。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這麼著急,一定要找到蘇起的原因之一。
“咱們先出去吧,這裡在地底下,怕訊號不太好。”蘇起急急出了密室,順著那條長長的地道回到破舊的柴房裡。
開了機,調好波段,紅色的信開始閃爍。
“喂,小越?”蘇起大喜,急急呼喚:“小越,我是爸爸,你聽到了嗎?”
蘇越站在窗前,腦子裡暈暈沉沉,依稀聽到有人焦灼地呼喚自己。
她推開窗子,狐疑地四處瞧了瞧,夜涼如水,只有天邊一輪殘月靜靜地灑著清輝。
喀嚓一聲輕響,屋頂上忽地掠下一條黑影,從敞開的窗戶裡竄了進來,輕盈地停在了她的身邊。
“誰?”她受驚,朝後退了一步。
“別怕,是我。”龍天涯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
“相公?”蘇越怔怔地看著他,下意識地縮回手。
“你在這裡做什麼?”龍天涯溫柔地圈住她的身子,把頭擱到她身上,享受難得的寧靜。也只有在她的身邊,他的心靈才會得到平靜,得到救贖,得到淨化。
剛剛行歷了一場生死的博鬥,雖然不曾手刀仇人,但他相信宇文博在牢裡一定會生不如死!
在面對了那麼醜陋的女人,那麼血腥的仇殺之後,他越發不願放棄蘇越,餘下來的日子,只想跟她在一起嘯傲林泉,慢慢變老。
“小越,小越,你在哪裡?”蘇起隱約聽到她叫人“相公”頓時莫名其妙。
如果那個人是小越的老公,那麼眼前站著的這位是怎麼回事?他又怎麼可能知道蘇越那麼多的事情?
“給我吧。”宇文澈心急如焚地提出要求。
“呃,好吧。”蘇起困威地把追蹤表遞到了宇文澈的手裡。
“我只是……覺得心裡慌。”蘇越垂下頭,惶然地玩著手裡的毛筆。
這個房間好陌生,院子裡好安靜,整天都沒有一個人影經過。
她,覺得好孤單。
圈在她腰上的手,讓她頗不自在,陣陣寒意似乎順著他冰冷的指尖慢慢地爬上來,一直漫延到四肢百骸。
“這是什麼?”龍天涯下低目,發現桌上擺著一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