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平方寸的小螢幕,瞪大了眼睛,使勁找傳說中的摸鏡臺。
半晌之後,兩個人抬起頭來面面相覷。
“你看到了嗎?”
“除了那個小湖,我沒看到一塊平地。”宇文澈誠實地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圖片太小了,顯示 不出來?”蘇越不死心。
磨鏡臺上居然全是樹林,一個能勉強稱之為‘平臺’的地方也沒有?
兩個人在反覆研究了數十張不同角度拍攝的照片之後,突然心有靈犀,抬起頭來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難道……”
“你先說。”宇文澈笑了。
“這個半山腰的湖泊就是傳說中的磨鏡臺?”蘇越興奮地握緊了拳頭。
“如果是著這樣的話,那麼順著這條鏡河的分支,逆流而上,就一定可以上到磨鏡臺。”宇文澈表示同意,接過她的話頭,把手指定格在那條從鏡湖一直蜿蜒而下,直達山腳的無名小河。
“可是,如果推理成立的話,無極老人住在磨鏡臺的謠言就不攻自破了。”蘇越再度接著往下說。
“那麼,我們就算上去,也沒有了意義?”宇文澈順勢下了結論。
“是啊,那裡的原始森林地貌保持地很好,根本沒有半點人類居住的痕跡。”蘇越顯得十分沮喪。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結果證明她的預想是錯的。
那豈不是意味著一切又要從頭開始?
“誰知道呢?也許越過磨鏡臺,上到磨鏡峰頂,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或許是心態平和,宇文澈此時反而比她更樂觀。
“可能性不大,”蘇越冷靜地搖了搖頭:“上磨鏡臺都如此困難,磨鏡峰在雪線之上,終年積雪,想要在那裡生存,更加萬分困難。”
人士群居動物,二十幾年困在冰天雪地之間,不與同類接觸,這種行為,蘇越實在無法想象。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是所謂的室外高人啊。”宇文澈半是玩笑,半認真地調侃。
“別開玩笑了,咱們下山吧。”蘇越橫了他一眼,收拾起失落的心情,準備打道回府。
“這就回去?”宇文澈心有不甘,小聲地嘀咕:“說不定他無極老人是個水鬼,習慣住在水裡面,咱們上去找找看……”
“盡瞎說!”世上哪有水鬼?蘇越啼笑皆非地瞪他一眼。
“你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沒有?”宇文澈胡攪蠻纏:“我看九龍江那批刺客,就跟水鬼差不多……”
蘇越若有所悟,腦子裡飛快地掠過一個念頭,一閃而逝,快得她不及抓住。
“等一下!”她猛然大喝一聲,死命地抓住他的臂:“你剛剛說什麼?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我說了很多句啊?”宇文澈嚇了一跳:“你直哪一句?”
“前面一句。”蘇越不耐地催促。
“九龍江的那批刺客跟水鬼差不多?”
“再上一句。”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沒有?”
“也不是!”
“說不定無極老人是個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