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裡,立刻被酒香包圍,五郎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靜兒,你終於成為我的妻子了!”
“五郎,我……”
“噓,別說話,就讓我抱著你,抱著就好……;抱著就好……”過了半晌,他想起什麼似地放開了我:“忘了,還未喝交杯酒!”說罷又晃晃悠悠地站到放喜燭的桌前,拿起斟滿的酒杯,不由分說地拉過我的一隻手,纏繞過來:“來,靜兒,喝了這杯交杯酒我才能叫你老婆!”,說完,仰頭就喝!
“老婆”,這稱呼有些粗俗,聽在我心裡卻象倒進了一碗蜜糖。
仰起的酒杯遮住了我的視線,我沒有看見五郎眼角滑落的一滴眼淚。
“啪!”酒杯滑落在地上,跌成碎片,五郎彎腰就撿,碎片一下劃傷了手指,血從指尖上冒了出來。
“五郎,怎麼樣?傷到沒有?”我急忙放下杯子去看五郎的手。
“沒事,沒事!你丈夫我身經百戰,還在乎這點傷口!”五郎沒有理會我伸出來的手,晃悠著倒在床上,手指正好落在白布上,頓時綻開了一朵紅梅!
五郎似乎無意地翻了下身,白布上又落上了兩朵花瓣,五郎的鼾聲響起。
我看得傻了眼,困擾了無數天的問題一下迎刃而解了?
但為什麼我心裡一點輕鬆的感覺都沒有?
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甦醒過來時,五郎已經不在身邊,身上的被子掖得緊緊的,衣服已不知何時變成了貼身內衣,是五郎給我脫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
“小姐,你醒了?”翠兒打了水走了進來,一臉的壞笑,作為陪嫁丫頭,她也隨我進了楊家:“將軍已經到那邊去了,說要我別吵你!咱將軍真是疼你!”
沒等答話,幾個喜婆似乎等了好久,笑著走了進來:“夫人,起來了?”她們徑直就走到床前,拉開被子:“我們來為夫人疊被!”
所謂疊被其實就是檢驗那張白布單,出嫁前孃親已經交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