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註定是我伊達家的女人,也只有做我孩兒的正室夫人,最上殿的文書恕我晴宗不能接受,請將這封文書原封不動的帶回去吧!本家會親率大軍去山形城討回一個公道,順便將義姬公主接回米澤城。”
雪白的紙片被拋到氏家守棟的腳下,所有伊達譜代眾都安靜下來盯著他的動作,氏家守棟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蹲下身子撿起這封拋棄的文書,小心折疊起來然後挺直腰桿緩緩站起,微笑道:“京兆可是想清楚了?您要面對的可不只是我家主公,還有一位鎮守府將軍殿樣!不過這樣也好,總是要做一個了斷的……告辭!。”
伊達輝宗怒聲說道:“哼!誰讓你走的!左右給我拿下……”
“総次郎還不住手!”伊達晴宗斥退餘怒未消的伊達輝宗,高聲說道:“放他離去不準任何阻攔!”
氏家守棟露出淡淡的相愛哦榮,一躬身緩緩說道:“告辭!”
直到他離去半個時辰。大廣間裡都安靜的沒有絲毫聲音。伊達実元咳嗽一聲說道:“主公。我等先行告退了!”
“嗯!”伊達輝宗含含糊糊的應答一聲,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還是沒有緩過這股怒火。
所謂深仇大恨無非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伊達輝宗也是倒黴催的,偏偏遇上人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倒黴事,好端端的就發現自己的未婚妻變成人家的小老婆了,這如何能讓他忍受如此恥辱又如何嚥下這口惡氣。
他很理解伊達輝宗的心情,換做任何人都不能忍下未婚妻被人奪走的恥辱,這麼**裸的打臉都能忍下來。以後他們伊達家還怎麼在羽奧兩國混下去,堂堂家督的麵皮被人活生生撕下來,沒臉沒皮的一張臉那是何等血淋淋的模樣,這可不是打臉而是揭臉皮。
伊達晴宗嘆了口氣,拉著憤怒的兒子走回天守閣,邊走邊說道:“総次郎啊!你生氣嗎?是不是氣憤自己的妻子被人搶走了,而自己卻無力抵抗呢?那麼本家就帶你去見見你的母親,你會知道一些從不知道的故事。”
父子倆回到天守閣,正看到伊達晴宗的正室夫人久保姬陪著幾個女兒做女紅,久保姬身位身材苗條美麗端莊的貴婦人。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尤其是那雙剪水妙目十分吸引人,從面相上完全看不出是位年近四十歲女子。更不會有人想到他與伊達晴宗在短短的十幾年裡就孕育六男五女。
久保姬那雙明豔的眸子瞥見這對父子倆站在天守閣外望著他,還覺得他們倆的表情挺奇怪的,輕輕喚起幾個女兒讓她們跟著侍女回到各自房間裡,然後順手將散開的青絲攏起,嗔怪道:“殿下和総次郎在看什麼呢?盯著妾身看了好久好奇怪!”
“呵呵呵……夫人啊!為父這是想你了!”伊達晴宗笑著就要湊過去,被久保姬推開低聲埋怨道:“殿下莫要混鬧,孩子還在呢!”
伊達晴宗輕輕擁著久保姬,轉而對他羞臊垂下腦袋的兒子說道:“総次郎呀!你覺得你母親美嗎?”
伊達輝宗雖然已經成年,但是還從沒見過他父母如此親暱的動作,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啊!嗯!母親大人是很美,大家都這麼說,好像還說母親大人是奧州第一美人……如果孩兒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樣。”
久保姬被一向嚴肅的夫君鬧了個大紅臉,拍打他的肩膀輕斥道:“哎呀!殿下你在亂說什麼呢!再亂說妾身可要生氣了哦!総次郎趕快回去休息吧!”
“誒!夫人且聽我一言再讓総次郎退下……”伊達晴宗淡然不會蠢到那他夫人在自己孩子面前開涮,反手攥住久保姬的小手轉而對伊達輝宗嚴肅的說道:“総次郎呀!那你可知道你母親是為父從人手中搶過來的?”
“啊!搶……過來的?這個真能搶嗎?”伊達輝宗傻了眼,他的母親竟然是被他父親搶來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完全亂套了。
“確實如此,不信去問你母親,當初你外祖父可沒打算把你母親許配給為父,而是要把你母親許配給陸奧白河城城主結城晴綱,大概而二十年前,有一次你母親去寺院裡上香恰好碰到為父在外鷹狩,就碰上你母親就一見鍾情,也忘記去鷹狩就帶著武士跟在你母親的隊伍身後去寺院裡上香。”
久保姬擰不過伊達晴宗的性子,只能吱吱唔唔的說道:“嗯!當初妾身可是被殿下嚇了一跳,不知從哪裡冒出個登徒浪子尾隨妾身上香,還好殿下沒有下手搶掠妾身呢!當時妾身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碰到登徒浪子用強就自盡保全清白。”
伊達晴宗有些掛不住面子,咳嗽一聲掩飾臉上的尷尬,低聲說道:“這一段玩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