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有問題了!本家還是太大意了呀!”
他到不是後悔把刀賜給本莊繁長,也不是在後悔把刺殺事件給抖落出來大肆宣揚,如果兩者之間缺乏一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偏偏刺殺發生在前賜予村雨在後,事後又大肆張揚還要改變猿樂簡直是直接找罪受,用他經常愛說的一句話就是“簡直蠢得不可救藥”。
吉良義時抱著腦袋懊喪的語無倫次:“失誤了!真是太失誤了!我怎麼就把村雨這一茬給忘的一乾二淨了呢!經過上杉憲政的佐證北條家肯定是知道的了!那夜足利晴氏離奇身死的時候,整座城裡就少一把村雨刀,早知道就應該一把火燒掉古河御所,失誤大了呀!”
服部正清尷尬的垂下腦袋,總不能因為主君的一句氣話就當真再燒了古河御所,當年他接到的命令是盜刀而不是殺人滅口,但主君為此懊惱他也有一丁點責任,硬著頭皮說道:“風魔眾在坂本活動的情報發生在去年夏秋之交,臣下也曾傳遞過這條情報,當時長尾彈正殿正與北條相模守鏖戰上野,館主大人在信濃打武田家,臣下也不清楚館主大人有沒有注意到這條情報。”
“是沒注意到,不過我有這個印象。”吉良義時垂頭喪氣道:“多半是太忙了就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