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這一次大提升要讓吉良家多增加5000貫永樂錢的支出,也算有得有失吧。
不提越後國人有多麼眼紅,同樣是叛將淪為俘虜,另外兩個人的心情可沒那麼愉快,第一個響應武田家發動叛亂又失敗逃走,第二次再次響應武田攻入越後的大熊朝秀、城正資二人,已經被囚禁在春日山城地牢中三個多月。
在此期間既沒有審訊,也沒有處置,不知道家人現在何方,也不清楚將來的命運是什麼,就這麼躲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渡過漫長的三個月,更要命的是兩人被分別關押並不相連,彼此相對獨立的生活在狹小的空間中,孤獨和寂寞彷彿可怕的毒蟲,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他們的理智。
從剛開始的意志堅決沉默不語著做好對抗的準備,到後來的惡毒謾罵和詛咒,再變成苦苦哀求撒潑亂叫,獄卒仍然是那個又聾又啞的老頭,每天定時給他們送來食物和水,更換馬桶,既聽不到他們倆在說什麼,也不會表達任何看法。
就這樣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到最近半個月裡兩人甚至有些神志模糊的跡象,這時忽然有人進來將兩個又髒又臭的犯人丟進熱水裡清洗幾遍,滾燙的熱水刺的面板火辣辣的疼,極度的刺激喚醒了逐漸沉淪的神智,看著幾個面目可憎的陌生武士像洗什麼東西似的,拿著粗大的毛刷和肥皂在他們身上耍賴刷去。
最後還把頭髮全部剃掉,牙齒被青鹽和野豬毛刷子刷了好幾遍,折騰了一個時辰才換上一身一副,這時他們才發覺自己手腳發軟,再次重見天日,還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原來和平與安寧是如此珍貴!”(未完待續。。)
第272章 以其人之道
吉良義時仔細著打量大熊朝秀、城正資,雖然這兩人努力要保持標準的跪坐姿勢,以這二人剛出獄肯定支撐不住,只能扶著榻榻米保持姿勢不摔倒,滑稽的動作讓來往的侍女捂嘴輕笑。
“兩位的氣色不太好啊!”
“……”兩人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不禁暗罵一句虛偽,當然這話打死也不敢說出來。
吉良義時也不生氣,繼續問道:“背叛越後所謂為何?黃金,顏面,還是別的東西?”
“……”這二人依然不說話,這次是真沒話說,無論怎麼解釋都說不過去,千言萬語不如一默。
吉良義時也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於是乾脆的說道:“你們的家族親眷也被關在春日山城內的屋敷,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本家沒有為難他們,按人口每個月給三人扶持米,另外他們在城內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賺點外快,日子過的到還不錯。”
“多謝武衛殿開恩!”大熊朝秀與城正資不僅動容,二人最關心的還是族人親眷,若非有這層顧慮兩人大可以切腹了事,只是這樣一來族人親眷就要受苦受難,得不到越後國主的免責許可,未來的生活將極為艱難。
“雖然本家不打算動你們的親眷,但作為叛亂的首倡者,兩次入侵越後的罪魁,本家不處置你們是不行的。”說到這兒停頓一下,仔細打量兩人的表情不變似乎早有準備,便接著說道:“你們覺得本家會饒恕你們嗎?”
“武衛殿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吧!”大熊朝秀覺得既然能活下來,就肯定不會再處置他們倆。否則何必大費周章的折磨兩人。經過熱水又洗又燙一個時辰。又在冷風裡吹了一下,現在他頭腦很清醒,還不至於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清楚。
“那你覺得本家會如何處置你們?”
“這個……”兩人遲疑起來,他們倆被關了三個月不見天日,自然不會知道本莊繁長、北條高廣、黑川清実的際遇,但這並不影響思考,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有機會,便試探道:“武衛殿是要赦免我們?又或者有什麼要求?”
吉良義時笑了。搖搖頭反問道:“你們覺得本家會赦免你們?”
“這……”他這一問等於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兩個人一下驚慌失措,本就有些遲鈍的大腦更是疼的頭昏腦脹:“不赦免那要怎麼辦,不赦免也不是斬首,到底是什麼意思?”
吉良義時笑吟吟的說道:“如果本家放你們走,離開越後國,你們會去哪裡?”
“武衛殿的這是什麼意思?”城正資的狀態不太好,搖晃下昏沉的腦袋看向大熊朝秀,後者的面色唰的一下變的鐵青:“武衛殿的言下之意既不會處決也不是赦免,而是要流放我等?”
“不會吧?流放?為什麼?”城正資還有些遲鈍。過了會兒才醒悟過來,臉色也是一片青白。叛逃或者叫出奔與懲罰流放是兩個概念,前者是收拾細軟闔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