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見過幾個?焉知沒有我這樣的?再說了,人前如何,人後如何?想怎樣吃便怎樣吃。若不是在西涼,我也不會這般。”
“你這般是譏笑我西涼粗俗野蠻嘍?”秦平沆問得有些刁婦。
沈世雅回答的卻是:“四公子不曾聽說過是真名士自風流嗎?本名士哪裡粗俗野蠻?”
秦平沆啞然,而後徹聲大笑。
岑染到涼國公府的時候已經是臘月十三,時近年關涼國公府的事務自然更加繁忙。
可是第六天的頭上,沈世雅還是被請到了制錦堂。
聽說這裡是涼國公的外書房,平素接待清客謀士,屬下將軍的所在。如今接待一個女子嗎?
“三公子!”
進門後,不意外的看到書房內只有秦瀚一人。沈世雅十分入鄉隨俗的隨禮一下,秦瀚抬眼看看她,唇角微微扯動。書完手上文折後,靠到了椅背中。抬手一請,沈世雅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客位椅上。有書僮奉上茶碗,茶是武夷安茶,有些澀苦。若是秦平沆,大概岑染會有許多閒話和他聊,可是對手是秦瀚的話……
“你很戒懼我?”
秦瀚問得直接,岑染卻沒有接聲。微微點了點頭後,秦瀚眯起眼睛看著抹綾紗的窗布。從把沈世雅帶回來的那天起,耳邊就有無數人勸諫哭求。西涼如今原氣大傷,根本無力對抗盛華和華昭朝的攻擊,哪怕沈世雅可以做出那等物件來,西涼也沒有足夠的兵力和糧草。而沈世雅……毫無疑問的依然是南太子的心頭寶,昭帝一直欲佔為已有的女子。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