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大鬧弦月國皇宮,逃回鳳羽國後,我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就是特地為你解決麻煩,接南宮百合回丹木國,順便將這個帶給你。”
南宮流風朝著鳳兮夜眨了眨眼,裝出一副可愛樣,特別是那帶著幾分撒嬌口吻的話語,聽得一旁的冷無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說完,南宮流風從身上摸出一個白瓷瓶遞到鳳兮夜的面前。
鳳兮夜沒有伸手去接白瓷瓶,淡淡地說:“這瓶藥你帶回去,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不需要了。”
“解了。”南宮流風眼中流露出詫異,“難道在你失蹤的那段日子,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奇蹟?快跟我說說。”
鳳兮夜朝著南宮流風翻了個白眼,轉移了話題,“既然來了,就多住些日子,等到父皇醒來,我與心兒就準備大婚。”說到大婚,鳳兮夜俊美的臉上流露出喜悅的光輝,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你大婚,我當然要給個薄面,留下來喝杯喜酒。只是,你的父皇到底要什麼才會醒來?”南宮流風狹長的眉微挑,朦朧氤氳的桃花眼望著鳳兮夜,問。
這一問,問到了重點。
鳳兮夜嘆息一聲,“已經讓花無邪在宮裡為父皇診治,應該不會要多久便會醒來?”
“只怕有人不希望你的父皇醒來,你要當心有人背後搞鬼。”南宮流風狹長的桃花眼眯起,眼中透射著睿智的光芒,提醒道。
“我會當心的。”鳳兮夜朝著南宮流風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流風哥哥,你怎麼來了?”
遠遠的,一道婉轉的聲音傳來,三人順著聲音望去,南宮百合擺著纖細如柳的腰肢走來。一身白衣的她婀娜地走在紅梅盛放的青石道上,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飄逸之姿。
走近的南宮百合,目光還是忍不住先投向鳳兮夜,眼底深處隱藏著一絲暗戀。隨後,她收回視線,掉眼看向南宮流風,臉上流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只是,這抹笑容看在冷無心的眼中,無比的假,看著這個裝乖巧的女人,她的心底冷哼一聲。
“我來接你回國。”南宮流風笑著說。
聽了此話,南宮百合的臉上驀地一變,又很快被她遮掩過去,拽著南宮流風的手,撒嬌地說:“在夜哥哥的府中住這好幾年,我都已經習慣,不想回丹木國。”
一旁,冷無心眯著眼睛,絲絲寒芒迸射而出,語氣含著諷刺。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居然能夠讓一個人忘記自己的根本。”
南宮百合臉色白了白,黑亮的大眼睛剎那間蓄滿水汽,閃亮的眼淚似落未落,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樣。
女人的眼淚就是讓男人心軟的最好武器,南宮百合更是將這種不要錢的武器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想回,就不回了。什麼想回丹木國,說一聲,到時候我再來接你。”面對南宮百合的眼淚,南宮流風這個惜花公子心軟得一榻糊塗。
☆、145收起你的非分之想
鳳兮夜不高興地對著南宮流風瞪了瞪眼,用眼神訴說自己的不滿。舒�ц茶�
“剛才你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幫我解決麻煩,帶南宮百合回丹木國,怎麼美人一垂淚,你就心軟變掛了?”
對於鳳兮夜瞪過來的目光,南宮流風表示無奈地攤攤手。
沒辦法,因著母后的關係,他打小最疼愛南宮百合這個表妹。
冷無心不發一語站在一旁,只要別招惹她,留不留下都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又說了一會兒話,四人各自散去。
傍晚,北風呼嘯,風勢加大,又冷又硬的寒風颳在臉上如刀割一般生疼。
入夜後,潔白的雪花如鵝毛般輕盈落下。
這一夜,冷無心用完晚飯,挑燈看了一會兒書,早早地吹燈睡下。
下了一夜的大雪,第二日,風停了,雪也停了。
推開窗戶,白雪壓枝頭,一夜吐芬芳。院中的紅梅競相綻放,傲立枝頭。梅花與白雪融為一體,梅中有雪,雪中有梅,相互映襯。
冷無心穿著一件用雪白的兔毛滾邊的水藍色衣衫,站在窗邊的她深吸一口氣,幽香吸入,沁人心脾。
她彎著唇角,欣賞著院中妖嬈的紅梅。鳳兮夜一身白色的裘衣罩身,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裘衣的領口處是墨狐毛所制,黑與白的結合,如同白色宣紙上寥寥幾筆水墨,將他整個人映襯得愈加的清峻飄逸。
他的唇角掛著溫和的微笑,既便是寒冬臘月,也讓人感覺到暖陽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