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才做的出,姜紅玉想來對淳王是用情至深的吧。
慧安想著倒真不知該如何反應了,半響她才嘆了一聲瞧向關元鶴.道:“這事你想怎樣?”
關元鶴卻未答,只道: “那姜海本答應你讓你親自處理的,如今怕是不行了。”
慧安聞言點頭,心知這等秘事既是被關元鶴知道了,必定是要籌謀一番的,那姜海又是涉事之人,想來他必定是另有安排,那人既落在了關元鶴手中,便只會落得更慘的結局。加之姜紅玉本就和她不對付,如今她自作孽,慧安對她也沒什麼同情之心,故而便只道: “我知道了……”
言罷卻又想起一事來,當年在宮中參與害她的那宋光亭,前年因和太常寺卿陳府的二公子爭搶一個ji女竟是在暗夜的巷子裡被陳府的小廝生生打死了,後來陳家二公子因此事被判了流刑,陳大人也被皇上降了職。而據說那陳二公子在公堂上一直聲稱只是叫小廝教訓一下宋光亭,那裡想到他那般的不經打,還道當時他們離開時宋光亭分明還氣兒在。
而太常寺卿陳大人又是東宮的人,當時因這場官司,東宮和淳王也叫著勁。彼時慧安正在南方馬場,待回京聽聞此事時還著實感嘆了下那宋光亭倒黴,因個ji女送了命,如今想到當年自己的落水一事,不知怎地便心思一動有些狐疑地瞧向關元鶴,問道: “那宋光亭出事時,我記得你似剛好回京述職,這事不會和你有關聯吧?”
關元鶴聞言竟是揚眉,冷哼了一聲,目光微沉地只道: “他該死!”
慧安不想竟真是他乾的,倒有些結舌,半響才甩了甩頭,蹭了蹭關元鶴胸膛,道: “睚眥必報,你這般會帶壞孩子的……”
關元鶴聞言倒是笑了,大掌下滑撫著慧安的小腹,卻道: “嗯,可怎麼辦,這父母卻是沒得選的。便是他想選如今卻是來不及了……”
定國夫人要回江陰老宅養病一事關元鶴本是不同意的,只當年定國夫人嫁入關府時關老太爺便是在江陰做官,住的也是江陰老宅,關白澤和關白瑾兩人也是在那裡長大的。老太爺病故亦是在江陰老宅之中,加之關家祖墳也在江陰,如今定國夫人只道念著鄉情,又說懷念當年初嫁關老太爺時的日子,堅持要回江陰去。
關白澤辭官,關府又發生了這麼些事,留在京城必然和淳王黨爭不能全然脫開關係,離京也是勢在必行,隔著關白澤便也輪不到關元鶴照顧定國夫人,定國夫人堅持回去,關元鶴勸不住便也同意了。
既是擇日便要南下,定國夫人便令姜嬤嬤一心操辦起巧萍的親事來。之前慧安便和冬兒說過,想趁著老太君身邊巧萍姑娘的親事,將冬兒和關榮的事也一道辦了。
故而這兩日她也忙起冬兒的親事來,和姜嬤嬤商量後便將兩人的婚事定在了同一日,這日慧安躺在美人榻上,秋兒卻是坐在一旁繡著荷包,笑著和慧安說著關榮置辦宅子的事。
“就買在了蓮容衚衕,原是一個什麼知府在京城置辦的宅子,那知府因犯了事這宅子便被刑部收沒了,歷來刑部收沒的犯官宅邸,奴才等都是公開拍賣的,進項再入國庫。這宅子位置不錯,又是三進三出,聽說當年修建還請人專門畫的圖,花了不少銀子,也沒住上兩年,極是體面,不少人都盯上了這宅子。如今冬兒這親事辦的急,關榮本就愁著宅子之事,聽聞這事便去瞧了那宅子,一眼便看上了,還託了爺,爺和刑部打了招呼,這才讓關榮拾了這便宜,價錢倒也不貴。昨兒奴婢和春兒一道去瞧了,房子修的極清雅,花園景緻也不錯,關榮這兩日正託牙婆買僕婦呢。”
慧安聞言便做一笑,道: “買的人總歸還要好好調教兩日才能得用,一會子乳孃親自回侯府挑上兩個機靈點的丫鬟,並兩個廚娘送去給關榮。”
方嬤嬤聞言笑著點頭,道: “少奶奶便使勁寵著她們幾個吧。”
秋兒卻是嘟嘴,道: “少奶奶就是偏心,對冬兒可好著呢。”
前世時只有這四個丫頭從始至終地守著她,對她忠心耿耿,今世亦多虧她們陪伴在身邊,雖是身份有別,可慧安何曾將她們四個當成奴婢來使喚,感情本就深厚,如今瞧著夏兒過的幸福,而冬兒也有了著落,慧安心中也是高興。
聽聞秋兒的話不覺笑著道: “誰說我便只疼冬兒,來日你和春兒出嫁,我也比著冬兒的例,絕不偏待了半分。”
秋兒卻是瞪了慧安一眼,抬著小下巴道: “奴婢早便說了,不嫁人,就賴著少奶奶了。”
三人正說笑,關元鶴卻是進了屋,方嬤嬤和秋兒忙停下了手中話計,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