賅,輪到我了:“……”
怎麼說呢,這個辯題根本就是無休止迴圈,因為你不是魚怎麼知道它快不快樂呢?說其樂也對,不樂也對,這純粹就是看誰比較能說,但是,這回我還真想不出該說什麼。
NO;34一陣邪風(三更)
怎麼說呢,這個辯題根本就是無休止迴圈,因為你不是魚怎麼知道它快不快樂呢?說其樂也對,不樂也對,這純粹就是看誰比較能說,但是,這回我還真想不出該說什麼。
我一不說話,全場似乎都緊張起來。韓沙在桌底下不停踢我,被我狠狠地瞪了幾眼,最後開口:“這魚應該是快樂的,因為離了水,會死,所以這樣蹦出水面的行為,只是玩樂,你看,玩的挺歡吧。”
說完我都覺得很扯,人家賞花賞月賞秋香,沒聽說賞魚蹦躂的,上一場是我有心策劃,這一場我還真沒多少把握。
然後就聽反方四辯說話了:“我認為北朝三辯說的不對,這魚是喜歡水不錯,但這麼小的環境,一定是想逃離的,我們沒有說魚在水裡不快樂,而是說這麼小的地方,魚待著才不會快樂,它這麼蹦躂也是因為想尋找更廣闊的水域。”說著,停頓了一下:“另外北朝三辯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難不成天生有隱疾?”
韓沙一聽便急了:“這是辯論賽,不是談論別人容貌的比賽,請西月四辯注意身份場合。”但這句話說出來,也就失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他也是辯手,而不是裁判。
西月的四位辯手此刻笑意盈盈地看著我,似乎對勝利穩操勝券。
我此刻也很著急,因為不知道這樣議論下去,脫離了魚水的問題,而轉向環境大小的辯題,大湚一定會輸的,紅毛狐狸不是能說會道之人,這種謬論似的辯題,作為一個王爺,通常就是有了不順便殺掉,管你什麼魚不魚,快樂不快樂,周行現在雖為太傅,但亦是是武將出身,對辯論也是趕鴨子上架,韓沙性子急,容易繞進去。至於我,就是一個純**絲。
紅毛狐狸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擊,周行面露不安之色。
韓沙此刻又將辯題饒了回來:“你怎麼知道這魚在盆裡快不快樂,你又不是魚,說不定這隻魚就喜歡待在盆裡呢。”
待在盆裡?對,待在盆裡。
我雙眼一亮,強了古顏格的發言權:“我認為我方四辯說的沒錯,魚若放入大江大海,天敵那麼多,指不定哪天就成為腹中之食,活在盆裡有安全保障,你又怎沒能說它不快樂呢?”
古顏格卻說:“這樣的盆裡就它一隻魚,難道不孤獨麼?又怎麼會快樂?”
我都有點煩了,你又不是魚,你怎麼知道人家快樂不快樂,這個辯題真是無休止。
紅毛狐狸還在敲擊著桌面不說話,周行面露思索之色,而韓沙臉上全是憤慨。
此刻不知怎麼的,一陣風吹來,吹動了韓沙面前擺放的紙張,本來是放著做記錄或者打草稿的,此時卻被吹了起來,韓沙一個激動就揮手去抓,好巧不巧,一抓之下居然扯下了我的面紗……
我除了第一個在心裡問候韓沙他七舅老爺之外,再想遮掩已經來不及……
然後……我的一張驚世容顏便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是你!?”
“是你!?”
這兩句異口同聲的話分別從古顏格與周行的嘴裡說出,其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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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5贏比賽,so easy
“主子!”
“我認輸!”
“啪!”
讓我來解釋一下,上面三種聲音是在同一秒發出的,第一聲是周行,我可以理解,本來周行便是玄令軍出身,而那之前是我墨洵暗閣的人。
至於第二聲,是西月皇子古顏格,他認輸我可能也能理解,因為上次墨洵與他談判的時候太毒了,估計是嚇怕了。
至於第三……楓溪的扇子掉了……這我就不能理解了。
你說周行見著我激動也就算了,古顏格見到我激動也就罷了,楓溪你又不是沒見過本姑娘,你激動個毛呢?
然後我也沒跟他們客氣:“好,既然西月皇子都說認輸,那我們大湚就承讓了,宣佈結果吧!”西月二辯的書生還想說點什麼,古顏格一個眼神殺過去,就完全蔫吧了。
本來我是覺得這場比賽若一直這麼下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沒想到韓沙這小子……真他媽的太機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