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紀臨風幫忙,將這個女人給看管起來。
紀臨風雖然不大樂意,不過第一步都幫了,現在再推三阻四也沒意思,也就又答應幫他的忙。11LJo。
白劍鋒將人交給他後,便去那個女人所說的那家酒吧,她說前兩天還在這裡看到那個唐寧,這就說明唐寧是在海南的。不過卻並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在,他過去完全就是碰碰運氣。
而與此同時,李克明那邊也在加緊步伐準備對齊玉寧起訴,省的夜長夢多。在白劍鋒逃走之後,他就去監獄裡看了齊玉寧。
事先陸軍已經讓人給齊玉寧偷偷地送過信了,說這件案子現在由李克明接手。齊玉寧雖然氣憤李克明,但是這個時候也無可奈何,畢竟連他們謝家都不好插手的。
於是在李克明過來看她時,她倒是也沒表現出多驚訝地樣子,冷冷地瞥了李克明一眼,先是看了看他那種得意地洋洋自得地臉,隨後又把目光從他臉上一直遊移到他的胯、部,不禁嗤笑一聲,眉開眼笑地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少。不知道李少大駕光臨什麼事?尋醫問藥呢還是哭訴衷腸,我倒是認識一個治療男科的醫生,不過人家治療的是真正的男人,像那種已經不是男人的男人,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得好了。”
“齊玉寧,你到現在還敢惹怒我?”李克明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一進來這女人不恐慌不害怕,不向他求饒,居然還直指他的痛楚,冷嘲熱諷。
“我不敢?你以為我會怎麼樣?向你求饒嗎?害怕嗎?笑話,李克明,怎麼你過了這兩年依舊沒長腦子。”齊玉寧翻翻白眼,對他越發地冷嘲熱諷。
李克明氣壞了,他過來是向齊玉寧炫耀呢,可不是來受她的氣。氣的渾身發抖了一會,極力地咬著牙冷靜下來,隨後想起白劍鋒,便咬牙切齒地冷笑說:“你別得意地那麼早,是,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就算是在監獄裡,你依舊身份特殊,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可是那個姓白的就不一定了,你知道嗎?他去海南了,本來我還想留他一條活路,把他給監管起來。可是他偏偏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獄無門闖進去。他跑去海南了,查詢證據。我告訴你,那個姓樸的可是就在海南等著他呢。去了他就回不來,不過也不用擔心,你們夫妻兩個早晚會見面,只不過他先走一步,你後面緊跟著走。”
“你胡說,你才會死呢。就你這樣不男不女地還活著,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事。要死也是你先死,連傳宗接代都不行,留著也沒用。”齊玉寧一聽,立刻憤憤地反駁。
而她的動容終於讓李克明心裡舒坦了,看著她陰森森地笑道:“怎麼,生氣了?呵呵呵,你也終於有生氣地時候了。齊玉寧,這還不夠,我只讓你生氣還不夠,我會讓你親眼看見你男人的屍體的。”
“李克明,你忘了那些錄影的事情了?你可別忘了,在我手裡可還有你那些下作事情的錄影呢。”齊玉寧不禁握緊拳頭,冷笑著提醒。
“哼,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在乎那些錄影嗎?你拿出來呀!你儘管拿出來。我,我記得裡面不光是由我有你還有一個看不見臉的人,還有韓家的那個小子吧!聽說最近步步高昇,不知道敢不敢把這種錄影拿出來,毀了我不要緊,反正我已經被毀了。可是韓家那小子,恐怕也要跟著一起倒黴了。”李克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屑地說。
齊玉寧眼眸眯了眯,這個死人妖,居然也學聰明瞭。
“你求我,不如你求我,或許我還能讓那個姓白的死的好看些。”李克明終於佔了一次上風,得意地說。
齊玉寧咬咬牙,看到這個死人妖恨不得衝上去咬一口。大眼珠子一轉,嘴角溢位一絲冷笑,衝李克明招招手說:“你過來,你過來我就求你。”
說著努力擠出個嫵媚地笑容,眼睛一飄,就飄向李克明。
齊玉寧長得是好看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能遮掩住她的光華。李克明是恨她,可是沒有愛又哪裡有恨。以為愛的深,才會恨得切。
可是對她到底有執念,幾乎瘋魔地執念。已經不能是得到她就能解除的,他要的是她的低頭,她的哀求,如果能看到她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他覺得他的人生就圓滿了。
現在被齊玉寧的眉眼一飄,整個人立刻飄飄然起來。他覺得她應該是要求他的,心裡立刻被巨大的扭曲地滿足充盈著,信步地走過去,他要看著她哀求他,然後再給她極盡地羞辱。
可是他忘記了齊玉寧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了解過他。當他走過去,齊玉寧看著他笑起來,如果瞭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