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劍鋒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齊玉寧突然慘然一笑,嘆息道:“所以說,長痛不如短痛,我已經一年沒有你了,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你現在馬上離開,我也許不會覺得什麼。可是如果再等幾天的話,我或許又會習慣有你的日子了,到時候會更難受。就好比吃飯這一說,你看你,做飯那麼好吃,家務又做的那麼地道,就連服務都那麼好,你說你不是等於將我慢性軟禁嘛。”
齊玉寧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出來,一大顆一大顆地落下,滴在白劍鋒的手背上。
她說的都不是真的,她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其實她早就習慣了白劍鋒,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習慣了他的存在,從未有改變過。
即便是他消失的這一年,她也從沒有改變過不習慣他的日子。她一直在這裡,靜靜地等待著。
“寧寧…,”白劍鋒心裡有些難受,將她的女孩更加地抱緊。已經多少次了,他令她一次次失望一次次難受,想起每一次都是他先離開,讓她等待,他心裡就愧疚不已。
“這是最後一次,你等我回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此刻,白劍鋒突然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一個他從未想過的決定。雖然沒有把這個決定告訴她,可是卻堅定不移地對她說。
齊玉寧在他懷裡猛點頭,除了再一次相信他,等他回來外,她還能做什麼。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也為了不讓樸善英起疑心,當天晚上白劍鋒便離開了。
齊玉寧不能送他出門,因為她知道,在某個地方,說不定樸善英已經來接白劍鋒了。所以她只能躲在門後面,然後偷偷地看著白劍鋒離開。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漸漸地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嗚嗚嗚…討厭,人家不想讓你離開。”等白劍鋒徹底走了之後,齊玉寧才像個不懂事地小孩子似的,趴在門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兩隻眼睛都腫了,才終於止住了哭聲。可是心裡還是滿腹委屈滿腹怨氣啊,讓她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這屋子裡,又滿滿地充斥著白劍鋒的味道,雖然才兩三天,可是每到一處都能想起他的影子來。
齊玉寧覺得,她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否則,她一定會思念如狂。
迅速地收拾了一下東西扛著出門,她要去老爸那裡住兩天,以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鬱悶。為了讓自己更清醒更冷靜下,她沒有選擇打車,而是自己走過去。沿著那條馬路一直往前走,漆黑的夜晚,像她這樣一個女孩壓馬路的倒是少。
期間有幾個人不住地朝她這裡張望,不過都被她惡狠狠地眼神給嚇跑了。
走了好長好長的路,都沒有將自己內心的鬱悶給驅散,倒是累的有些大喘氣了。不得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好靠在一電線杆子上休息。
不過,當靠過去時,不經意地看到電線杆子上貼著的慢慢小廣告,接著微弱地路燈,倒是來了興致。
上面貼滿了各種小廣告,什麼開門撬鎖我第一,什麼壯、陽、大力丸能把床壓斷,什麼銷、魂、一、夜、小妹來,什麼帥哥、猛、男、爽、到天,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一堆小廣告。還是廣告壓廣告。估計白天被人鏟了,晚上又會被貼上。
齊玉寧看著這對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些呆愣起來。一直呆愣地看了好一會,最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一個惡作劇突然又從心底襲來。
她從來都不是個純良的人,讓她不高興了,她就讓她全家不愉快。
樸正泰、樸善英那兩個混蛋,居然敢搶她的男人不說,還搶的這麼明目張膽,讓她心裡不痛快了,她也絕不能讓他們清閒了。
於是,迅速地找到一印刷小廣告的地方,將自己自編的兩句話印了上去。一張印著妖、嬈、男、風、流無限,好、基、友快快來尋,最後落款是樸正泰的名字和手機。
另一張印著,千萬、富、婆、尋、求生子,凡是、壯、男皆可來電,最後落款是樸善英的名字和手機。
讓店主一下子印了各一千份,然後又讓店主幫她找幾個貼小廣告的來。店主是幹慣了這事的,貼這種東西,簡直是手到擒來。
不過齊玉寧沒讓他們進小區貼人家樓道里,她最討厭樓道里貼的到處都是小廣告了。就讓他們貼在公共區,這樣明天也許就會被環衛人員給情理掉。她不需要這東西一直貼在那裡,只需要一晚上,估計晚上總有那幾個寂寞難耐地,也能替她報了仇。
一個小時內搞定所有的事,齊玉寧終於心裡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