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手就被按到白花花的肉上了,兩個人的身體也貼的緊緊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樸正泰卻將門給推開了。
夜冥急忙將自己的手從樸善英手裡抽回來,然後倒退兩步,臉色尷尬的不得了,耳根都泛著紅暈。當然,也難怪,他一大男人,剛才差點被一女人給強行猥、褻了。
樸善英突然被人打斷,臉色自然是不好。不過還算是冷靜,慢慢地將衣服給拉上去,遮住那白花花的一堆肉,然後聲音冷厲地對著樸正泰和齊玉寧問:“什麼事?正泰,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門之前要敲門,你怎麼就不記得。”
切,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們家就遺傳這個。齊玉寧在心裡狂吐槽,心裡不住地慶幸。幸好來的及時啊,不然她男人的節操就不保了。
“那不是著急嘛,下次注意就是了。楠楠有東西要找你借,趕緊回去吧!”樸正泰倒是滿不在乎,似乎對這種場景司空見慣了。
齊玉寧心裡卻一驚,忽然想到一個事情來。這一年多了,她男人一直在這個女人身邊,該不會早就…晚節不保了。
急切地看向夜冥,目光裡有著極度地痛苦糾結。萬一她男人失身了怎麼辦?嗚嗚嗚嗚,心裡好傷心,她可還想要個清清白白地老公呀!
“大小姐,既然齊小姐找你有事,你就回去吧!”夜冥立刻聲音沉沉地對樸善英說,說著,又朝齊玉寧那裡瞥了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樸善英看今天已經這樣了,也只好怨怒地瞪了樸正泰一眼,然後先一步走出去。
齊玉寧因為一開始是說要找她借東西,這個時候也只能跟著她一起離開。但是臉色卻難看的緊,看著走在她前面的樸善英。一想到這女人已經把她男人給玷、汙了,她就有股想要將這個女人暴打一頓的衝動。
所以跟在樸善英後面,她是不住地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響到後來,樸善英都不禁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疑惑地說:“我怎麼好像聽到咯吱咯吱地聲音?難道家裡出了老鼠?”
齊玉寧:“……,”這個老女人,居然罵她是老鼠。
氣呼呼地冷哼一聲,“老鼠應該沒有吧!我就聞到了一股狐狸地騷味。”
“什麼狐狸的騷味,家裡怎麼可能有狐狸。”樸善英不解她的意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往前走了。
齊玉寧在後面吐了吐舌頭,然後又衝她揮了揮小拳頭。心裡得意不已,老鼠總比狐狸好一點。
到了樸善英的房間,樸善英停下腳步問她:“你想問我借什麼?”
“啊?”齊玉寧愣了一下,忽然又想起自己是來問她借東西的,於是大眼珠子一轉,脫口而出道:“牙刷,我沒牙刷,把你的牙刷借我用一下。”
“這個…也可以共用?”樸善英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過了片刻後無奈地拍了拍額頭,果然是個笨丫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這種事你可以找正泰,讓他給你去找把新的牙刷。不對,客房裡應該就有牙刷的,你沒看到嗎?”
“啊?客房裡有嗎?我沒看到,那我回去找找哈。”齊玉寧做出一臉驚訝的樣子,然後腳底抹油,飛速地跑開這裡。
樸善英都快要氣瘋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齊玉寧跑開,突然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今天明明狀態很好,她發現夜冥也在狀態之中,甚至,她都分明看到他那裡硬起來了。因為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沒想到竟然又被破壞了。
氣的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旁的沙發,現在再去估計不能了。
對搶一真。齊玉寧小跑著跑回自己屋,正好碰到也已經出來的樸正泰。樸正泰看到她急忙問:“楠楠,東西借到了嗎?”
剛才之所以說借牙刷,只不過是故意氣氣樸善英而已。所以當然,她不能再對著樸正泰說借牙刷了。於是便急哄哄地說:“借到了借到了,你趕緊去睡吧!”
說著,跑進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樸正泰還想跟著她進房間呢,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她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差一點就碰到他秀氣的鼻子,嚇得當即愣在那裡,除了一聲冷汗。
幽怨地又叫了一聲:“楠楠。”
可是齊玉寧哪裡還會理他,更不會給他開門。在門口無奈地站了一會,也只好怏怏地離開。
齊玉寧關上門,聽到樸正泰離去的腳步聲,這才捂著嘴笑了一聲,然後又朝陽臺那裡跑去。
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等她過去時夜冥竟也在那裡。而且臉是朝著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