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孤高自傲,別人都看到的是她的冷酷孤傲,可是卻鮮少有人會知道,她比起正常人來說,更加需要別人的尊重和愛護。
王耀然和她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妻,她知道王耀然天性不純好色成性,可是那又怎麼樣。從她開始懂事而起,她就將王耀然當成她自己的私有物。不容他人覬覦,更不容他人有機會奪走。
其實在齊玉寧之前,她已經處理過很多個和王耀然有染的女人。凡事她覺得對她有威脅性的,當然那種毫無威脅性的女人不算,她總會是想方設法地從他身邊弄開。
利用自己的權勢威脅也好,利用自己的聰明設計也罷。每一次她都會成功,而其實王耀然也沒一次都知道。只是從來都沒有碰到一個比她家世更好地,他也就聽之任之,反正只是玩玩,既然她願意最後出力將人處理,他還省得操心。走了一個,他接下來又會看中下一個目標。
可是這種兩人不言而喻的默契在齊玉寧這裡給打破了,用王耀然對文清說的話就是:“我從來都沒見過一個女人竟然這麼適合我,無論是外貌、脾氣、性情和家世,無一不是為我而量身打造的。”
彷彿天生為他而生,讓他的雄性荷爾蒙一下子激昂起來,不顧一切地向齊玉寧進攻。
也就是他的那番話,讓文清徹底怒了。
前所未有的,察覺到濃濃地威脅感。她知道這一次王耀然絕不是想玩玩那麼簡單,齊玉寧的家世絕不是他可以想玩玩就玩玩的。於是她恐慌了,因為她知道王耀然這次是認真,只要能搭上齊玉寧這條線,到時候他就可以無所畏懼地根他父母提出和她解除婚姻。
雖然他麼兩家有交情,可是在利益面前那點交情又算什麼。能夠攀上更大的大樹,誰還會顧念那點交情。
所以她在王耀然對齊玉寧展開強烈的攻勢後,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將他們拆散。而隨著王耀然和齊玉甯越來越親熱,她的決心也越來越堅定,最後看著他們親熱的樣子,不禁由原本的只是想將他們拆開,而轉變成了殺意。
文清幾乎是帶著恨意將這些說完,反正對方已經知道了,就連繩索上的證據都被人拿到,她也就沒有任何好隱瞞的。
白劍鋒聽得有些微怒,他是名軍人,可是也是個男人。自己的老婆被人這樣一直惦記著想要謀害,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哪怕這個人曾經是他的學生,他也有種想要衝過去踹她兩腳的慾望。
倒是齊玉寧聽了很淡然,只是微微地嘆了口氣,雙目往上四十五度仰視,做出了一個有些憂傷的表情。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用那道繩索,而且還會是第一組參加攀巖的。萬一如果那道繩索不是我用的,我也不是第一個參加攀巖的,你豈不是就會害錯人了?”
“哼,這個我當然有料想到。可是你別忘了,我們一起參加訓練的,還有一個盧米米。”文清冷笑著說。
齊玉寧眉頭跳了跳,重點來了。先是瞥了一眼聽聞她的話後臉色極其難看的白劍鋒,隨後又沉沉地問:“你和她一起合作?”
“我才不會和那種蠢貨合作,”文清立刻否認,好像和盧米米合作有多侮辱她的智商似的。
否認完了之後頓了頓才又冷聲說:“那個丫頭就是個白痴,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喜歡粘著我。從我們一起集合後,無論我怎麼挖苦諷刺她,她都願意和我在一起,並且什麼話都喜歡跟我說。一開始,我還挺討厭她的,可是後來。也就是她說你脖子上有蚊子咬的痕跡後,我就覺得她或許有點用處了。才會在第二天因為她說的時間段,在樓梯口那裡看到你。當時我以為你是和王耀然出去約會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造成的。後來我又在你身上看到那條屬於王耀然的手鍊,就更加確定了。所以,這才起了殺心。”
“於是你就讓盧米米非要和我一起攀巖,然後事先告訴她讓我用哪一條繩子嗎?”齊玉寧目光閃了閃,心裡一萬隻烈馬奔騰而過。這就是赤落落地螳螂在前黃雀在後啊!可惜文清這個螳螂,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
“她什麼都聽我的,而且又有些崇拜白教官,”文清說著,抬頭朝白劍鋒瞥了一眼,冷嘲地說:“於是我就抓住了她這個心理,讓她按照我說的做。我跟她說,那條繩子那裡比較潮溼,潮溼的繩子容易有蟲子。你那麼羞辱她,她應該對你採取一點報復才是,明著不能跟你吵,用蟲子嚇唬嚇唬你也是好的。所以她就相信了,也沒讓我失望,果然按照我說的做。可是我沒想到,關鍵時刻白教官居然救了你。更沒想到,原來你們竟然已經是…情侶關係。當王耀然把這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