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輸不起!”
應璟看看幼帝,抬手作請道:“荀校尉可否借一步說話?”
荀紹冷哼一聲,跟著他走到一邊。
“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毀掉婚約,回去西北,我可以保你無恙。二是留下來,但是你自掘墳墓,如今做不了羽林郎,連散騎常侍也做不了,那就只能任由我安排了。”他笑得有幾分陰險:“也許我善心大發,會讓你做我的下屬呢。”
荀紹抱起胳膊:“我選第三條。”
“哪裡有第三條?”
荀紹轉身返回到幼帝跟前,行禮道:“陛下,臣今日是為羽林郎一職而來,卻連對手的正臉都沒瞧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既然現在臣輸了,那臣就不做羽林郎了,臣只請求另起一場,讓臣與那位羽林郎候選人比試,若臣能贏,則有機會再獲其他官職,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幼帝拿不定主意,習慣性地瞄應璟,旁邊的周丰容已開了口:“臣覺得可行,以三對一確實有些不公,何況臣也想看看舍弟武藝與荀校尉相比究竟如何。”
幼帝是真不想給面子,難免有些推諉,哼哼唧唧半天不給明確回話,直到身後幕帳中傳出太后一聲低咳,這才不甘不願地點了頭:“那好吧……”說完哀怨地看一眼應璟。
後者四平八穩,還朝他點了點頭以示安撫。
時間不知不覺已快到中午,校場外的百姓卻沒人離去。
秋陽愈濃,荀紹總算看到了那個世家子,他看起來與周丰容年紀相差無幾,甚至容貌清俊也頗有相似之處,只是臉上全無周丰容的倨傲之色。
上了場,他先向荀紹見禮:“在下週豐意,荀校尉有禮。”
荀紹見他斯斯文文的,越發覺得他不堪一擊,回了個禮道:“周公子先請吧。”
周豐意笑得有些羞澀:“那、那多不好意思。”
“無妨。”荀紹就差來一句“速戰速決”了。
周豐意選了把劍,還好心地問了荀紹的選擇,替她將劍送到了跟前。
荀紹心想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手下留情。
然後他起了招,開始平平無奇,到後來卻攻勢越來越猛,劍法快速奇巧,荀紹心中大駭,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
應璟這混蛋連放出來的訊息都是假的!誰說這個周豐意武功平平的?!!!
好在她反應敏捷,迅速集中心神,靈巧騰挪,避開來招,將他引到角落以作鉗制。
範一統領著幾個侍衛就站在這個角落旁邊。荀紹正忙著拆招,有個侍衛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