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館的一件要緊物事,結果到了門口發現沒帶鑰匙,沒奈何,他只好徒手扯斷鎖鏈,進入武館。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武館裡面竟然有這麼一位武功高的有些邪乎的少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當小偷一下子制住,讓他脆弱的心靈備受打擊。
雖然柳志解開了他的穴道,但仍要看他的身份證明,楊威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如今天這麼憋屈的時候,只好拿出身份證給柳志檢視。
柳志對自己打工的地方自然清楚,查驗之後,將身份證遞給楊威,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楊老闆,不好意思,既然我在貴武館打工,對這裡的安全責無旁貸,得罪了。”
楊威聽到柳志的話,心中的不快已經完全消失,他心裡有千萬個問題想問,但交淺言深,知道國術界很多不成文的規矩,自然也不好多問。
不過,這麼一位大高手坐鎮自己武館,他心裡十分高興,所以話語間對柳志十分客氣。
“八極門楊威,請問,小兄弟你是哪個門派門下?”
楊威報出了名諱,心中也十分好奇,哪個門派能教出如此妖孽的少年高手,大學生,恐怕最多也不過十仈jiǔ歲,在這個年紀就能晉入暗勁,就是在百家爭鳴,國術昌盛的民國也是不可多見的。
“我叫柳志,無門無派,只是自己瞎練的。”
柳志實話實說,不過他斜了一眼楊威,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逝的不快,情知他不相信,不過柳志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兩人客氣地說了幾句話,楊威告辭而去。
第二天,柳志來找後勤部那位大漢報到,那大漢見到柳志,不由得一驚,險些把“你怎麼還在?”這句話說出來。
見到柳志笑眯眯的模樣,那大漢帶著滿腔的懷疑檢查了庫房,見到器械沙袋整整齊齊地放在裡面,更是驚疑不定,看著柳志說不出話來。
“今天上班以前,要重新把那器械沙袋放回原處。”
大漢對柳志說道,他倒要看看,這少年是如何完成這難以完成的任務的。
柳志一笑,上前輕輕拎起兩個兩百餘斤的沙袋,走出了門口,把一個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來的大漢留在了庫房。
收拾完,柳志再見到那大漢時,明顯感覺到那大漢眼中一絲敬畏之sè。
柳志的工作是道場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後,上班期間事情不多,只是在道場旁邊待著,看看練習者有什麼需要的,上前幫忙。
就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三個身穿功夫褂子,腳蹬布鞋的人來到道場。
三人悄悄進入道場,便站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練習者收拾東西下去。
一旁的柳志一眼看到三人,眼睛微微眯起,他感覺到了三股旺盛的血氣撲面而來。
“三個高手,其中那短寸頭髮,狹長眼睛的漢子是暗勁高手。”
柳志瞬間判斷了三人的實力,三人中間那個青年,短寸頭髮,眼睛狹長,神sè中平靜中帶著絲絲傲氣。
這傲氣是藏在骨子裡的,證明此人一般平時對人非常客氣,但骨子裡卻是唯我獨尊的xìng格,很不好惹。
而這人,是三人之中最強大的,已經晉入暗勁的高手。
另外兩人血氣旺盛,全身筋骨即便是站立當場,仍是不停的微微抖動,兩人臉容平凡,一個微胖,一個微瘦,身高倒是差不多。
兩人的修為,明勁巔峰。
“這三個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又是一個暗勁高手。”
柳志心中有點驚訝,心想dì dū就是dì dū,本以為暗勁高手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結果今天居然一下子見到兩個。柳志心中微微一點自得之意被他拋掉了,心中起了jǐng惕之意。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來世上能人不少,做人還是要低調。
柳志靜靜觀察三人,三人也在觀察道場中人,但柳志身上完全收斂了氣息,加上他的年紀這麼小,三人眼光一掃而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終於練習的人都走了,空曠的道場上只留下工作人員,這時,有工作人員注意到了三人,一位長得有點甜美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十分客氣問道:“三位先生,我們已經下班了,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為首的短寸頭髮青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我想找一下楊威館長。”
“我們館長不在,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女孩被青年的陽光氣息一晃,登時有些心頭小兔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