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機會報復一下。
“哼,那個賤人。以為懷了龍種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我要讓她知道,下賤的婢女永遠也沒法和我郡主的身份相比!”史玉嘴上惡狠狠的自言自語到,可是心裡仍然十分明白,自己在靖王府的地位,隨著楚秀瓊的得寵估計要一落千丈。
侍立一旁的婢女見女主子心情不好,都唯唯諾諾不敢出聲。史玉突然又開口到:“去把史忠叫來。”
不一會兒一個滿臉鷹翳的男子趕了過來。這史忠是當初出嫁時,史玉從寧王府帶過來的武僕,平時就讓他給寧王府傳遞訊息。
“史忠我這馬上手書一封,你安排人傳給我父親,要快。”
那史忠也不回答,只等史玉寫好書信,就退卻遞信去了。看來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算是駕輕就熟了。這邊史忠這自顧自的往寧王府遞信,那邊整個靖王府都在準備接待賓客準備宴請伊犁城內所有的王公貴族。這天夜裡,靖王府熱鬧非常。伊犁城除了當朝皇帝沒來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前來賀喜了,這其中就有老寧王史坤和世子史熊。
“叔父,叔父和王弟親自前來,讓侄兒好生惶恐,快快上坐。”靖王也是十分尊敬老一輩當中僅剩的獨苗叔父史坤,一聽到下人傳稟是寧王爺來了,立即起身出門相迎。
“王侄喜得貴子,叔父怎能不來道賀。怎麼?嫌棄叔父這把老骨頭了。”史坤也是臉上露出幾分笑容,至於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豈敢豈敢,叔父稍坐。我這就命人把王兒抱來。”一席人也紛紛入座,靖王坐了主位,寧王和世子坐在主客位上。
酒席過半,突然有賓客問道:
“王爺給小世子起了名字沒有?”
史庚這才恍然大悟的說:“一時高興,倒沒有想起來給王兒起名字。”沉思半響然後抬頭說到:“就叫史再吧。一來和實在諧音叫他以後踏實做人,而來希望他重現我的武道傳奇有一天也能達到武宗甚至更高的境界。”原來這史庚的靖王府如此地位顯赫,也是因為史庚可是樓蘭近千年來唯一進入武宗境界的人而且還是武宗三層。
賓客們紛紛奉承稱好,只有少數別有用心的人才發現這酒宴上少了一重要人物——靖王府主母史玉。如此重要場合,因為嫉妒那史玉就不出席,可見其心胸狹隘。靖王史庚也沒在意,心中暗道:這史玉嫉妒秀瓊得寵,為了保護王兒和秀瓊,明天我就在王府外另置一處宅子,讓他娘倆搬過去方可保無虞。
宴席上一陣推杯換盞,阿諛奉承,此處按下不表。
且說宴席散後,賓客各自散去,寧王府內。
“父親,這史坤的靖王府勢大,如今有了孽種,四妹地位也降低了。長此以往,我們的舉事大計更難實施了!”
“急什麼,軍師周彤已經在用我們招來的工人研究蠱毒死士了,只要蠱毒死士大成,到時候別說他史庚一個小小的武宗,就是傳說中的武聖,恐怕也擋不住我們了。”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你不是擔心玉兒而已麼。做大事的人要有耐xìng,你四妹那邊的訊息你要多關注。就這樣,你也下去休息吧。”
史熊無奈也只得應允。
話說這寧王府和靖王府本來勢力相當,無奈當年靖王為先帝犧牲太大,先帝愧疚,於是對靖王多加恩典。導致寧王心生不公,遂生叛逆之心。可是靖王史庚卻是當朝的定國大將軍,又是千年唯一的武宗高手,不敢輕易造次。於是乎寧王多加派人查訪,在一樓蘭邪修的古墓之中,尋到了這本《蠱毒百鍊》,方才謀劃叛逆之事。
只是這本《蠱毒百鍊》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東西,上面有些名詞,現在的樓蘭人根本沒有聽說過。可能是對同一種東西的稱呼改變了,老寧王只得安排人手研究一些上古典籍,並做一些實驗來修煉這本書裡面最邪門的蠱毒死士。死士一rì未成,以他寧王府的實力是斷然不敢輕易行事的。
這邊寧王府內在急急切切的研究蠱毒死士,準備謀反。那邊靖王府內,確是全府上上下下,歡天喜地的慶賀王爺得子,無不歡騰。唯一的例外,恐怕就要數靖王妃史玉了。
樓蘭是中原大唐西部的一個國家,疆域方圓六十萬裡,也算有大唐朝一半的國土面積了。樓蘭是個馬背上的民族,幾乎男子們人人習武煉體煉氣不拘一格。樓蘭出產的馬乃是這方世界最好的“大宛良駒”,史記曰:“樓蘭多善馬,馬汗血,其先天馬子也。”
雖然馬匹對於武學達到武師或者武靈程度的人來說意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