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島祭的計劃,你們都告訴了誰?”
相柳這麼一問,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相柳以外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相柳。
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不想問你們為什麼沒有把這個計劃告訴我,可是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相柳表明了己的立場。
而且,這關係到燭陰所說的話是否能相信,如果是燭陰把顧景抓去了,並以此要挾祁嚴的話,那麼他答應的會給他們一次機會的承諾就不可信,如果不是的話……對於一個不想離開地下的人來說,究竟是什麼讓他能主動離開,這其中的原因他們就要從長計議了。
不知道為什麼,相柳第一個想法就是顧景被燭陰抓走了,雖然他沒什麼根據。
“沒想著要瞞你,可是你跟燭陰那傢伙走的太近了。”祁嚴一反常態,神情嚴肅的看著相柳,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話說明白了,否則總是在疑心疑鬼的對誰都沒好處。
“你懷疑我會向燭陰?”相柳面露悲傷,他沒想到己原來一直被他們懷疑著。
“不是不相信你,否則的話,也不會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了。”祁嚴神色黯然的說著,“只是燭陰那個人陰險狡詐,怕他會對你不利,萬一他使什麼卑鄙的手段的話……我也不想讓你們受苦。”
“好了。”相柳一抬手,相柳知道祁嚴一直對燭陰有著莫名的反感橫惡,既然他都已經解釋了,而且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也知道他不會說謊,所以相柳決定接受他的解釋。“說正事吧,創島祭的計劃,你們都告訴了誰?”
“只有顧景,之後就沒了。”
“顧景也同意你們這麼冒險?”難以想像,他們的關係應該是很好的,不會就這樣看著他去冒險的吧?
“嘛,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在我的堅持下,他不得不同意。”祁嚴有些豪的說著。
向文無奈的嘆氣,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總在奇怪的事情上感到豪。
“可是現在韓曜秋已經知道了。”
“啊,所以剛才他才會說些話?”丁左終於知道了韓曜秋說那些話的用意,也許,他們早已經在準備陷阱等著我們往裡面跳了。
“韓曜秋是怎麼知道的?”向文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那個人很討厭我,所以就算我去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的。”相柳說道。
“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韓曜秋抓了顧景,想以此威脅我們。”祁嚴整理了一下思路,豎起兩根手指,說道:“所以,我們現在兵分兩路,相柳和丁左去救顧景,向文,林強閡繼續為創島祭的計劃做準備。”
“打斷一下。”相柳在這時突然出聲,“你們在做什麼準備?”
祁嚴朝著宿舍的一角努努嘴,那裡是剛剛丁左拎回來的袋子,“祭典嘛,當然少不了放煙花啊!”
*
眼看就要到了創島祭,可是相柳和丁左卻一點也沒有顧景的訊息,所有能藏人的地方他們都找過了,雖然也在暗處跟蹤過跟燭陰最親近的韓曜秋,跟別人打聽韓曜秋最近常去的地方,可是韓曜秋似乎也不知道顧景在哪。
“相柳,你覺得韓曜秋會把顧景藏哪呢?”韓曜秋現在已然成了最有可能抓住顧景的人選,而他們也正往這方向找。
丁左將雙手放在腦後,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轉過上半身看著相柳,“而且,要抓住顧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吧?”
“但是韓曜秋也不弱。”
這是事實,否則他也不會那麼囂張了。
但是,現在要如何確認顧景的安危,這關係到祁嚴的計劃是否能正常執行,可是這對於一點頭緒也沒有的他們真是比登天還難。
“啊,這不是M……不對,相柳嗎?”印洋看到相柳和一個穿著打扮像流氓似的人在一起,還以為己認錯了。
“嗯。”相柳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你在這幹什麼呢,後天可就是創島祭了,不去練習沒問題嗎?”印洋說著,突然“啊”了一聲,然後神秘兮兮看著相柳說:“雖然我也不怎麼相信,但是聽別人說這幾天鬧鬼,你在外面時小心點。”
“鬧鬼?”丁左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搖著頭,“眼花了吧?這裡怎麼可能會鬧鬼?”
“不不不,已經有好幾個人都看到那個鬼了,聽說長的還很嚇人呢。”印洋說著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這面,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跟你們說啊,那個鬼可是上次創島祭時被處死的人,殘暴的很,你們可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