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結所致吃兩貼藥就好只是……”
“只是什麼?”夕顏追問道。
司徒豐看看夕顏又瞟一眼門口的魏長林道:“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到底能否藥到病除就要靠娘娘自己了。”
夕顏點點頭。坐到榮妃床前之前她的一隻手“姐姐。你看看我姐姐。”
榮妃被她搖著轉過頭看她一眼。嘶啞的聲音低低的說了聲:“夕顏。”
“是我姐姐要好好地將身子養好不管皇上如何生氣總有原諒姐姐的一天到時候姐姐就不用再呆在這兒了。”
夕顏向她眨了眨眼。榮妃卻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夕顏皺了下眉繼續說:“無論如何司徒先生地藥姐姐一定要吃這樣身子才會好起來姐姐一定要答應我。”
說罷她便起身要走。
榮妃拉住她的一角遲疑地叫她“夕顏……”
夕顏拍拍她的手“姐姐放心我會再來看你的。”
她走到門邊。看了眼魏長林揚聲問道:“魏公公榮妃娘娘病重。需要人看顧著我再來看她應該可以吧?”
魏長林忙躬下身去。更新最快。“娘娘真是折煞老奴了。皇上都應允了娘娘能來看榮妃奴才哪裡能阻止娘娘啊。”
夕顏點頭。踏出屋子“如此就請魏公公向皇上稟報去吧。”
魏長林攙扶著夕顏回到她屋裡便行了禮退下了。見魏長林一走司徒豐便在夕顏身邊坐下自顧自斟茶喝。
見他什麼都不問夕顏苦笑了下“先生一定奇怪我為什麼一定要先生去給榮妃診脈吧?”
司徒豐抿口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的是你最近地飲食起居都是誰在照顧。”
夕顏奇怪的問道:“先前是清華宮的宮婢在打理最近都是夏至怎麼了?”
司徒豐緩緩搖頭“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將榮妃的事告訴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有事。”
夕顏便將榮妃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司徒豐越到後面司徒豐的臉色越沉重等夕顏說完他已經站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像在消化夕顏說的話。
“你打算如何幫她?”司徒豐停下腳步站在窗前。
夕顏搖搖頭“這個我還沒想過總得要她身子好起來吧。”
這時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夏至“咚”地一聲撞開了門氣喘吁吁的說道:“主子主子……開始了開始了。”
“什麼開始了?”夕顏回頭看著她跑的紅撲撲地臉上混雜著雨水和汗水。
夏至擦了把汗上前走到夕顏身邊“奴婢剛從御廚房過來聽皇后娘娘宮裡的嬤嬤說新一屆地選秀已經開始了這幾日皇后已經邀了麗良媛良婕妤和珞貴人一起選出了二十名秀女只待皇上親自挑選呢。”
聽了這個訊息夕顏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將頭別看看向窗外的連綿煙雨接觸到司徒豐詢問地眼神夕顏淡然一笑“宮裡選秀歷來是三年一屆到今年正好是三年了選秀也不稀奇。以後別一驚一乍的沒了規矩。”
夏至聽了垂下頭去站在夕顏身後低低的應了聲“是奴婢知道了。”
“夕顏你變了”司徒豐站在夕顏身前上下打量她“似乎沉寂了許多。”
夕顏站起身躲過司徒豐的眼神站在窗邊綿綿春雨中萬寶湖上一片雨幕茫茫湖邊抽出新芽的垂柳在風中泛著油油的嫩黃。
“不知不覺已經三年了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已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夕顏了。”
司徒豐不說話夕顏也不再說話一時間只聽到耳邊淅淅瀝瀝的雨聲。
選秀的事在皇后的操持下辦的如火如荼後宮中的每個人似乎都在討論著這批的秀女從模樣到家世再到性格脾氣選秀一時成為了宮裡最大最主要的一件事。
冷宮最大的好處就是與外界不通暢再加上夕顏明確禁止夏至、小福他們談及此事那些鬧的再大的事到了這兒也只能如煙般飄散在空中半點也達不到夕顏耳中。
她也樂的自得。每日敦促著榮妃吃藥養身體雖然還為想出有什麼法子能夠幫到她但養好身子總是最主要的。
皇帝也來地更勤快了。原因無他在夕顏這裡。沒人再在他耳邊談及選秀的事他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寧靜他甚至讓魏長林將前殿未批完地奏摺送到夕顏這兒慢慢看。
常常是皇帝在桌前批覆奏摺夕顏倚在榻上看書燭光搖曳。陋室雖小卻讓人覺得格外的溫暖。
夕顏常會產生錯覺彷彿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他地妃他們只是一對平凡的夫妻過著普通人家的生活靜靜的沒有人來打擾他只看著她。
在看書的空當夕顏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