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蘭的男子早已消失不見無影蹤,倒是待在床邊的流殤硬生生的將流蘇嚇了一大跳。
“你幹嘛坐在這裡,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流蘇拍打著胸膛安撫著自己撲通撲通跳動的不安的心臟,斜視著流殤表達自己極其不滿的心情,內心想:他應該沒發現自己是女子吧,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睡得那麼沉。
流殤倒是見慣了流蘇這種倒打一耙的壞脾氣,自覺的坐在小桌邊自酌起來,悠閒自得的神態,讓流蘇半天沒沾葷腥的肚子感應的咕咕叫起來,惹得流殤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隨後說道:“你這貪吃還自報家門的傢伙,以後到了皇宮再這般貪吃小心別人把你烤了吃了。”。
“那你們兄弟兩也可放心,我不會招出你們的計謀的。”,流蘇淡淡說道,倒是令流殤不安起來。
“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流殤回應道,像是在給自己多點自信,這般沒信心的話語流蘇自然是聽出來了,嗤笑從流蘇口中毫無掩飾的流淌出來,冷了流殤的心。
流殤說話自是開始沒大沒小起來,“你就這般看不起我們兄弟兩?好,我走你倒也清淨。”,走之前還將桌上的自己喝過的酒杯掃下,倒真的是一乾二淨,從此清清楚楚了。
流殤走後,蘭從暗處施施然走進來,一點沒有作為偷聽牆腳者見到主人的窘迫,一派大氣的坐下來,拍拍手屋外就有奴僕手腳極快的端上飯菜。
“你從一開始就在?”,流蘇篤定問道,臉上此刻才顯露出來真實的表情,淡淡苦澀三分愁,看得真切。
“你這樣為他著想,他很快就會明白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