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想怎麼救?有沒有信心一個人幹倒對面那十一個?”
“沒有。”梁秋洛很實在。
“加上柯亞夫呢?”
“沒有。”梁秋洛和柯亞夫異口同聲道。
“這不就結了,明知道上去就要捱揍,我們還沒賤到找揍的程度吧。坐下,世上不平事多了去了,只不過有一件發生在了我們眼前,管得過來嗎。”尚官睿麻木的道。
梁秋洛和柯亞夫乖乖坐了下來。
嗤啦。
衣衫破裂聲伴隨著尖叫聲響起。
“烏拉,你瘋了?”為首的那名護衛一把推開另一名護衛,那名護衛手中還抓著秋山縈衣服上的碎片。
“嘿嘿,隊長,把小姐交給海家人免不了要被糟蹋的,與其便宜了他們,不如我們先喝了頭湯。放心,第一個交給你來,你不是一直暗戀小姐嗎?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那名護衛慫恿道。
“你……你胡說八道。”護衛隊長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被道破了心思。
“隊長別害羞嘛,這可是近距離接觸女神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是啊是啊,天做被,地做床,今天就給你入洞房。隊長如此英偉男兒也不算辱沒了小姐,就算你不行,不是還有我們嗎,保證小姐有一個難忘的初夜。”
……
眾護衛紛紛起鬨道。
秋山縈右手緊緊抓著破碎的衣領,臉sè白到了極點,喃喃道:“畜生……一群畜生。”
而護衛隊長哈爾也被說動了,閃爍著情*yù的眼神瞟向了秋山縈裸露在外雪白的香肩,喘著粗重的呼吸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在夢中反覆出現多次的一幕終於要實現了。
人類與野獸其實就在一念之間。
柯亞夫咂舌道:“可惜啊,可惜,好白菜被一群豬給拱了。”
梁秋洛將臉扭開,不願去看那骯髒墮落的一幕。
“唉~”一聲悠長的嘆息,響徹了整個空曠的沙堡。
本已經絕望的秋山縈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期待。
尚官睿顫顫巍巍的扶著樹枝站了起來:“我的心本是光明的,為什麼你們要把太多的黑暗擺在我面前?我可以見死不救,卻無法容忍弱女子在眼前飽受欺凌。我已經夠混蛋,你們做的事竟然比我還混蛋,這不是逼著我站在正義的一方嗎?雜碎們,這是你們逼我的,老子實在看不下去了,給我下地獄吧!”
說完,左腳用力一踩,密如蛛網的雷紋向四周蔓延,將對面那群喪盡天良的護衛全部囊括其中。
嗤啦!一陣電光閃爍,所有護衛的身體都是微微一僵,暫時失去了知覺。
“還愣著幹嘛,上啊!”尚官睿對呆愣在一旁的梁秋洛和柯亞夫斥道。
“可是師兄,您不是說我們打不過嗎?”梁秋洛疑惑道。
“你傻了吧,我這一耳光都扇出去了,你丫的來了句扇錯了,人家得認啊。不想死快上,我給你們打掩護。”尚官睿罵罵咧咧的又抽出了一張符紙,丟向了為首的哈爾,他最看不慣這種這道貌岸然的傢伙。
有了尚官睿的出其不意,梁秋洛和柯亞夫撿了個便宜,各自幹掉了兩名被麻痺的護衛。
再攻向第三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恢復了過來,倉促迎敵,只是受了點輕傷。
哈爾一劍劈開尚官睿擲來的符咒,厲聲喝道:“三人一組,我來對付那個殘廢。”
尚官睿聞言怒了:“你他媽才是殘廢,看我不弄死你。”說著雙臂舒張,將手中的符咒掄了個半圓丟了出去。
一紅一藍兩張符咒在半空爆裂,化為兩條龍形。
水火雙龍舞!
哈爾冷笑道:“雕蟲小技……”全身黑氣湧動,手中甩了一道烏黑的劍光將火龍劈成兩半,順勢劈到水龍身上,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不好。
轟!
一聲劇烈的爆響,水龍炸開,哈爾躲閃不及半身盔甲都被炸的粉碎,受了重傷。
從水龍中飛回幾條小龍,在尚官睿雙臂來回遊走。
“嘿嘿,裡面是加料的,游龍jīng魄吞吐的葵水yīn雷不好受吧。”他jiān笑不已。
哈爾抹去嘴角的鮮血,面sè猙獰道:“卑鄙!”
“謝謝誇獎,兵不厭詐嘛,再說你欺負我一個傷號你好意思嘛,咱們這下扯平了。”尚官睿賤笑著緩緩往後退去。
“哼,即便受了傷,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納命來。”哈爾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