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大家都很忙好不好。
還有人語帶酸氣道:“掌門,符道院是太一門的符道院,怎麼能任由某些人把它當成自家的錢袋子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太一門再富庶也經不起這種折騰啊,我提議……”
“閉嘴!我們自家事哪裡輪到你們唧唧歪歪。”玉符子毫不客氣的打斷道。
“你……”
“好了,大家靜一靜。”玉清子把眾人的反應盡收眼中,呵呵笑道:“我要說的重點就是,靈符子沒有挪用符道院的公庫,而是動用的他自己的資產。”
下面頓時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個關門弟子有那麼多錢。”
“是啊,那樣的話我們這些長老算啥?窮光蛋?”
“掌門您也要包庇這小子嗎?可不帶這麼明顯的啊。”
“掌門師兄,說話要三思啊。”
……
“哼!”玉清子也生氣了:“你們把我當成了什麼人?老夫要敢說一句謊話,立馬把掌門之位讓給別人。”
這誓忒毒,不管眾長老們抱著什麼樣的想法,也不得不相信玉清子所言非虛了。
玉真子看了眼躲在玉符子身後jiān笑不已的尚官睿,扭頭問:“掌門師兄,到底什麼情況您一口氣說完吧,戲耍眾位師兄弟有意思嗎?”
靜,死一般的寂靜。
敢說這句話的也就玉真子了,玉符子都不敢這麼撓人家老臉。
尷尬,玉清子老臉蛋像燒紅了的炭,他的心思竟然被人看穿了。再沒成為掌門之前,他確實有些不著調,還有很多惡趣味,沒少整蠱其他的師兄師弟。用更現代的話來講,就是腹黑。
可巧,玉真子就是深知他這一脾xìng的人,還很堅定不移的認為這老貨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別看表面上披著掌門的外皮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骨子裡還是犯賤。
她本來細心指導愛徒練劍。正講的入神,就被這老傢伙一通鐘聲不情不願的喚了來。來了就來了,可這老貨一直在調戲眾位長老,就是不往正題上引,那就不要指望自己給他面子了。
不服?出去幹一仗,料玉清子也沒那份賊膽。單憑實力,玉真子能吃的在場的一眾老爺們死死滴,收拾的他們妥妥滴。
面子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想不捱揍,尊嚴皆可拋。
玉清子活成jīng了的人物,自然不會跟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一般見識,乾咳了幾聲:“剛才說到哪了?”
“掌門師兄您剛才說靈符子拍賣用的他自己的錢,敢問這筆龐大的晶石是從哪來的?”有人識趣的問。
“他出售給拍賣行十五張三昧焚心符。”玉清子故作淡定的說道。
他事先知道,現在能裝淡定,其他人可就淡定不起來了。太一門以符咒起家,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十五張三昧焚心符意味著什麼,或者說製作出十五張三昧焚心符的人對太一門意味著什麼。
“什麼!三昧焚心符!十五張?!我沒聽錯吧。掌門師弟,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玉符子兩眼瞪得猶若銅鈴。
“呵呵,這就要問你的寶貝徒弟了。”玉清子含蓄的笑道,怎麼看都那麼賤。
尚官睿瞬間被火辣辣的目光所籠罩,他的回答將決定整個太一門未來政策的走向。
果然,他沒有讓眾人失望:“可能諸位前輩對在下多有誤解,我身上不止一張三昧焚心符。”
玉符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問:“你的意思是不止能繪製一張三昧焚心符?”
“是!”
“還能不能再做?”
“當然!”
“成功率呢?”
“十成九。”
……
嘶,嘶,嘶。每隨著尚官睿回答一個問題,眾人就倒抽一口涼氣,到最後都有些岔氣了。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如果屬實的話,太一門,想不崛起都難。
面面相覷了很久,玉符子才代表眾人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乖徒兒,你是隻有繪製三昧焚心符成功率那麼高,還是其他的都那麼高。”這句話很關鍵,如果尚官睿只擅長三昧焚心符的話,太一門只可能越來越富,越來越富,到最後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反之,自己去想。
尚官睿羞澀道:“那個……三昧焚心符是成功率最低的。”
哐當,倒了一大片。這答案實在超乎了所有人的期待,想淡定都難。幸虧在場的都是些得道高人,不然光腦淤血一死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