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一行人一樣的方法麼?”奧格特的聲音隨還有點顫,但以基本沒有了什麼大礙。其實蕭晴剛才殺心一起,心魔難平,不由得用上了精神攻擊,這也是他之所以會如此恐怖的原因。但在遭到心裡攻擊後還能夠如此快的恢復過來,蕭晴也不禁對這個滿口花花的人有了些敬佩。
“我只能說是一類辦法,而不能說是一種方法!”蕭晴比重就輕的回答,笑語妍妍的樣子跟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奧格特因蕭晴的話陷入了沉思。如果剛才蕭晴回答的是一個的話,那此刻他還會有些這也不過如此的感覺,但偏偏蕭晴回答的是一類。任何事物只要加上了一個‘類’字那就可以證明它已經形成規模了,面對這樣已經系統化,規模化又全然未知的東西,奧格特很難說自己心裡是毫無畏懼的。連帶著看向蕭晴時的眼光也不再那麼的放肆和隨意。
‘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多麼忠誠的光明神的信徒。’這是蕭晴看到他清醒過來後那謹慎小心的眼神後的第一個想法。若是站在這裡的人是教廷審判所或是苦修士的話,清醒過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蕭晴滅了。不,若是苦修士或是教廷審判所是根本不會陪精神攻擊所控制的。他們將自己的一切全部獻給了所謂的光明神,除了一腔對於教廷的狂熱,其餘的任何人類感情都不曾在他們身上出現過。如果一個人沒有恐懼,不懼怕死亡,那麼想要找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