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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意在家給靳慕蕭設計一件大衣,聽到院子裡的汽車轆轆聲,趕緊把畫紙收了起來,陳伯笑著問:“太太不給二少看看嗎?二少一定會很高興的。”
嘉意將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我想等全部做好,一直到出成品再給他一個驚喜。”
靳慕蕭從院子裡進來,看嘉意和陳伯這兩個人神神秘秘的,笑著問:“做了什麼壞事?”
她跑到他身邊,摟著他的手臂,他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寵溺至極的問。
嘉意咬了咬下唇俏皮道:“你問陳伯啊,我們能做什麼壞事?”
陳伯發誓:“二少,我和太太絕對沒做壞事。”
嘉意噗嗤笑出聲。
國都晚宴。
靳慕蕭和嘉意剛到,宋家的人還沒到,嘉意拉了拉靳慕蕭的衣袖,心情有些忐忑,“我有些緊張。”
這是她失憶後第一次面對這些人,靳慕蕭握了握她的手溫聲道:“有我在,別怕。”
很快,宋振業和宋陸北便推門進來,嘉意一怔,小聲問靳慕蕭:“不是隻有爸爸嗎?怎麼還有一個人?”
“這是你大哥。”
兩人的聲音,隔著圓桌並傳不到他們耳朵裡,相反,他們交頭接耳的曖~昧模樣,落在宋陸北眼底,鑽心蝕骨的疼。
嘉意抿了下唇,生澀的喊了一聲:“爸爸,大哥。”
宋振業微笑,寒暄道:“聽慕蕭說你最近有些過敏,沒事兒了吧?”
嘉意看了眼靳慕蕭,甜笑著搖頭,“我只是對玫瑰花過敏,沒事了。”
“靳慕蕭,你是怎麼照顧嘉意的?從小嘉意一碰玫瑰花就過敏你不知道嗎?”
宋陸北分明是在挑釁,他彷彿在和靳慕蕭說,我比你更加了解她,並且更懂得如何照顧她。
嘉意扭頭望去,她的“大哥”,他正擔心的看著她,眼底傳遞著某種不可明說的情愫,嘉意的心,莫名的一痛,見她發怔,靳慕蕭握住她的手說:“是我不好,忘了你對玫瑰花過敏。你看,大哥多擔心你。”
嘉意以為,這個大哥真的在怪靳慕蕭,連忙對宋陸北解釋說:“大哥,你不要怪他啊,是我自己要去澆花的。”
宋陸北眼底的痛更加明顯,“嘉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