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昏迷的索瑪跟著滑下來,躺在她的邊上。
現在待的這個地方有些熱烘烘的,然而頭頂卻並沒有大太陽,青衣靠著的這塊石頭有些發燙,她緊握著左手的刀,不敢鬆懈一分。
後面的人隨時都可能追上來。
青衣看了眼後面的森林,心裡微微地發苦,明明感覺走了很久,卻只出了森林不遠而已,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扶起身邊的索瑪,青衣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走,這個地方似乎只有她和索瑪兩個人,而左手的刀彷彿是支撐她唯一的力量。
直到天色暗下來,到達了另外一處樹林,青衣才停下腳步,將索瑪放到平坦的地方,她靠在樹邊,腳底早已磨得起泡,右胳膊也不斷的下垂,完全僵住了,再抬起都是疼痛。
看著暗下去的天色,青衣一臉茫然,偶爾一兩片樹葉落在她的臉上,突然,一絲冰涼印在臉上,她伸手摸了摸臉,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眼淚。
明明身體乾涸,青衣卻感覺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最後捂著臉嚎啕大哭。寂靜的樹林中,彷彿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