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太后依舊如上次一般靠在榻上等著她,季雲舒看著太后描繪精緻地妝容仍然遮擋不住的暗沉之氣,有些不解,什麼事能讓太后這麼煩憂?
“雲舒山上小住三日可還熟悉?”太后開口,聲音極為慈愛。
“回太后,承蒙皇家打點和慶光寺眾僧照拂,雲舒很好。”季雲舒跪在地上答道。
“那雲舒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賢王妃算不算?季雲舒眼神一轉,想著難不成是賢王妃告狀告到了天后這裡?
於是恭敬地磕了個頭道:“不瞞太后,前日在慶光寺,雲舒與賢王妃和賢王郡主發生了些衝突,得罪了賢王妃和郡主,雲舒想著哪日登門賠禮,不能讓此事影響了日後雲舒和賢王妃的和睦。”
“那件事情哀家也有所耳聞,到底是靜晗丫頭先動的手,失了體面,錯不在雲舒。”
聽了這話,季雲舒想著自己剛才就是隨便客套一下說是去賢王府賠罪,畢竟不會真的去,現在得到了太后這句話,她更加放心了。
“這三日慶光寺不天平,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賢王世子提前回京,留你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當真是委屈了你,不過看你這孩子現在心平氣和,想必是看開了些,無需太過在意。”
季雲舒道了聲是,細細琢磨著天后的那句“無需太過在意”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必雲舒見到淵兒了吧?”見到季雲舒垂著肩膀不說話,太后又挑起了一個話題。
季雲舒算是發現了,這位太后每次見到她就會問付二公子,這到底是什麼節奏?
“雲舒和賢王妃起爭執的時候見到了二公子一面,二公子也和賢王妃說了一些話,雲舒罪過,畢竟賢王妃和二公子母子紛爭雲舒也是脫不了干係的。”季雲舒垂著頭,十分自責的說道。
“淵兒性子直,說出來的話也都是沒個輕重,和你沒有關係,不過淵兒能護著你的這份心還是好的。”
嚇,付二公子護著她?季雲舒想著原來不是她自戀了,這太后也是那麼認為的?
“不敢勞動付二公子,只不過是雲舒人微言輕,付二公子恰巧路過時路見不平罷了,雲舒何德何能能得到付二公子相護。”季雲舒趕緊又磕了一個頭,十分惶恐地說道。
誰知道這太后是幹什麼,八句話不離付二公子,她有婚約的是賢王世子好不好?
見到季雲舒戰戰兢兢的樣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