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幾步,羽裳的心情好了許多,但逃課去醫院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商月好像在這裡休假,一直沒有提出要走,那天羽裳上衛生間的功夫葉子這樣問,商月親了葉子一下,說她已經再次請假了,葉子不由得疑問,她那是什麼學校,又是什麼簽約公司這樣的放縱她。
林惠半靠在床頭,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由於有些消瘦她的大眼睛越發的顯得修長,羽裳坐在她的床邊一塊又一塊的給她切著蘋果吃,林惠又有些舊態復發,看了坐在一旁的商月一眼,開始在她面前顯擺起來,“羽裳姐,你對我真好。”
這些羽裳都看在眼裡,把一塊蘋果塞在林惠的嘴中笑著說:“你和商月也不用整天相互顯擺了。”被人說出來兩個女孩兒的臉都‘騰’的紅了,羽裳低下頭,“林惠,和你說實話吧,商月根本不是葉子的女朋友,你也不用對她產生敵意。”
羽裳的坦白讓商月有些不滿意,小嘴撅了起來,以後還怎麼在林惠面前產生優勢感?林惠很是吃驚,掙扎著要坐直身子,不小心弄痛了傷口,悶哼一聲,嚇得羽裳和商月趕緊把她靠好,病人最大。
“怎麼回事,為什麼騙我?”林惠受到了打擊,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的。
羽裳感覺很對不起林惠,低著頭“我,我”的也講不出什麼。商月遞給林惠一張紙巾,“還是我來說吧。”然後就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講了一遍。
商月越講林惠的臉色就越不好,怎麼會這樣,要是商月的話林惠還是很有信心爭奪的,但要是羽裳,她不知道怎麼辦好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林惠明白,以葉子對羽裳的寵溺,他們共同經過那麼多的事情,沒有人能橫刀奪愛,絕對沒有人,就連自信滿滿的自己也不行,“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這樣啊。”林惠哭的聲音越來越大,扯動了胸前的傷口。
羽裳、商月兩個人連忙安撫,這又怎麼能有效?林惠平躺到枕頭上,淚水一會兒就打溼了半截的枕巾,羽裳也跟著哭起來,“小惠,我知道對不起你,騙了你,可我現在不是向你坦白了嗎,我那天都決定了,咱們公平競爭好不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用陰謀手段,也給你機會,讓你和我們一起住好不好?你別生我的氣啊,嗚嗚。”
林惠伸手抓住羽裳的小手,“羽裳姐,我不生氣,就是,就是捨不得葉子,他一定不會選我的。”說著林惠的眼淚又如同瓢潑。
“我一定要他選你,要不哪天我偷跑了,他找不到我就好了。”為了林惠高興,羽裳昏了頭,誰都知道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葉子要多傷心惱怒。
林惠‘撲哧’一聲,連鼻涕都噴了出來,“羽裳姐,你可不能這麼做,這樣做葉子傷心死了,還會恨我,不是三敗俱傷嗎?”笑過又是哭,“嗚嗚,我捨不得,就是捨不得。”這時候的林惠沒有了往日的精明,讓人憐愛不已,連商月也是這樣感覺。
話是這樣說,要真的離開葉子羽裳也受不了,但羽裳是個心軟的女孩兒,特別受不了別人對她的好,在林惠為了她撲向兇手的那一刻起,羽裳就深深的被林惠打動了,“要不這樣好不好,你嫁給葉子,我給他做情人,行嗎,反正我家就我自己,也沒有人說三道四,只是到時候你可不能欺負我,這樣葉子有可能答應的,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我就嚇唬他。”羽裳小臉紅紅的提議,一身的不自在。
林惠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別開玩笑了,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羽裳低下頭,“我就知道你做不來,哪有人同意自己丈夫有情人的,還是過一輩子的情人,小月你有辦法嗎?”
林惠急忙解釋,“羽裳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不能那樣讓你做情人啊,還是我做情人的好,就怕家裡不同意。”說著又是眼淚滂沱,受傷以來她的眼淚見多,是不是以前不哭現在都給補過來了呢。
商月咳嗽了一聲說:“我倒是真有一個想法。”林惠和羽裳的眼睛都期盼的看向她,商月也不再遲疑,“羽裳,那天你不是說唐家要葉子做他們的家主嗎?現在還真有這樣的事情啊,我都不敢相信。”
“說正題,別打岔。”羽裳拍了商月一巴掌,林惠也用眼神催促著。
“這說明唐家是小說中才有的那樣的大門閥啊,要不然不能有家主這樣的稱呼,家主在家中一定就像是皇帝一樣的所在,要是將來葉子同意做了唐家的家主,是不是要有後宮,分個東西宮什麼的啊,要那樣的話就好說了,一起嫁給他唄,說不定還是榮幸呢,什麼都解決了,我決定羽裳你做正宮,林惠你做西宮。”
羽裳抹了把眼睛又拍了商月一巴掌,“讓你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