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入宮求皇上和皇太后,卻是連自家的府門都沒有跨出去,就已經被這些個奴才們給抓了回來,然後便是關在了這屋子中。
碧凌與安雅幾人也都是被人看著,不准他們去幫離君壁一下。
眾人聽著離君壁還不依不饒的話,也只能無奈的搖著頭了。
“你還想要胡鬧到何時?”屋外終是響起了這幾日仿若消失了般的離君煦的聲音。
即使一直都對離君煦抱有敵意,但是現在這種時候,離君壁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一聽到離君煦的聲音,就急忙對著他喊道:“大哥,大哥,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
離君煦也是眸光輕閃,印象中這個與自己面和心不合的弟弟,是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認真的求他的。
不過想想也是,即便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再怎麼不好,那個女人卻依然還是他的母親,要是今日換了是離君煦自己的話,也一定會像離君壁這樣的。
但是,離君煦必然是會比離君壁要冷靜多的。
“放你出去,然後你要去做什麼呢?”離君煦肅然高聲對著屋內之人問道。
離君壁一愣,當即便很是肯定的回道:“我要去刑場,我要去求皇上!”
離君煦冷然道:“你以為皇上的旨意是隨口一說的麼,豈是你去求幾句,就能讓陛下改變心意的?”
雖然離君煦說的很是冷酷,但卻都是事實,離君壁的心中也很是明白。
既然皇上已經做了這個決定,那就算是他以死相逼也未必能讓皇上收回旨意。
“可是,可是……”離君壁急忙反駁道。
只是話還沒有說清楚,就已經被離君煦給打斷了。
“可是你不想什麼事都做不了,是嗎?”離君煦將離君壁心中之意直白的說了出來。
自己的母妃身處險境,而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他又怎麼能承受得了那種痛苦呢!
離君煦輕嘆一聲道:“你以為父王真的就那麼絕情嗎?”
對於自己父王,離君壁永遠都是看不透的,他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有那麼絕情?
“這件事一被捅出來,就已經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父王很是清楚這一點!”
離輕若很是清楚,無論自己做什麼,也是保不了荊媚兒的。
一想到自己母妃所做的事情,所害死的那些個人,離君壁也知道這件事,就根本無法改變。
“即使這樣,大哥,我也想要去看一眼,你就讓我去看一眼,讓我親手為她吃一口飯也是好的啊!”離君壁帶著絲絲哭腔說道。
離君煦搖頭道:“去看一眼又怎麼樣,你不是更難受嗎?”
親眼看著自己的母妃行刑,這種感受誰都受不了。
“你難道不知道父王關你的用意嗎,他就是不想你親眼看到那一幕,你就死心了吧!”離君煦說的離輕若多為離君壁著想一般。
離君壁沉默了好一會,離君煦也是靜靜地站在門外。
終於,離君壁出聲道:“大哥,求你放我出去,無論看到什麼,我都要去!”
話語之間,滿是認真與堅決。
這還是離君煦第一次聽到離君璧那樣說話。
離君煦無奈搖了搖頭,朝著一旁的侍從伸出了手。
一把鑰匙就落到了他的手中,輕輕一開,那房門終於是被開啟了。
房門開啟的那一刻,離君壁也才真真實實的看到了離君煦。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就要自己學會去承擔後果!”
說完,離君煦轉身便走了。
留下的離君壁也是想也沒想,立馬朝著門外奔出去了。
一群奴才都緊緊地跟著,生怕這位主子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當離君壁出門的那一刻,刑場之中,身穿囚衣的罪人也是被押了上去。
刑臺之上,巨大的刀斧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銀白色的璀璨光芒,令人生畏。
這斷頭臺,也是許久沒有沾染上滾熱的鮮血了。
“這個女人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真是該死!”
“就是啊!”
“我覺得啊,斬立決都是便宜了她呢,她害死了那麼多的人,被五馬分屍也是毫不過分的!”
……
周邊之人,紛紛議論著。
而那被罵的那一人,神情卻是無動於衷的很。
在眾人看來,那身穿囚服,衣衫髮絲髒亂的罪人,正是荊媚兒無疑,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