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凝視,雪衣塵也是依舊如常,絲毫沒有被影響,與生俱來的高冷氣質,可不是誰都能表現出來的。
“這位是?”沈天琪最是有恃無恐的問道。
沈靖逸很是淡定的開口回道:“這位是朕請來的貴客!”
“離王妃,你的手臂還好嗎?”冷慕楓起身,突然走到了南阮的身邊將她扶回了座,然後便對著荊媚兒淡笑問道。
離君煦皺了皺眉道:“冷世子,這話是何意?”
“這話是什麼意思,想必離王妃娘娘應該很是清楚才對啊!”冷慕楓嗤笑說道,眼底卻泛著寒光,一想到這荊媚兒對自己孃親所做的一切,他也恨不得狠狠的揍這個女人一頓。
但礙於場面,他只得忍下了。
荊媚兒嫣嫣一笑,好似渾然不知道:“冷世子殿下這話,本妃還真的是不知道何意呢!”
“你!”冷慕楓越看這個女人就越來氣。
“是不是,看了就知道!”太后眼神凌厲的對上了荊媚兒,高聲說道。
隨即,景嬤嬤就從太后的身邊走了下來,蹲下身,一下子就撩開了荊媚兒的衣袖,荊媚兒也沒有反抗的餘地,這可是太后的意思,她若是反抗只會讓事情落得一個更麻煩的下場。
可是,當那兩隻潔白如玉的手臂落入了眾人眼中之時,其餘之人自是覺得沒什麼,但是太后幾人都詫異非常,尤其是南阮,她明明就可以確定昨夜受了傷的那個人是荊媚兒,但為何現在她的手臂之上完全看不出有一點傷的痕跡,就算是有治傷靈藥,也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痊癒到這般樣子的啊!
“太后娘娘,妾身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何事呢?”荊媚兒微顯柔弱的對著太后問道。
太后也是語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讓景嬤嬤前去撩開荊媚兒的衣袖,本就是一件不大合禮數的事情,現在這荊媚兒好歹也是有著離王妃的身份,她這麼做,正等於是在打離王府的臉,多少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離君煦也開口道:“太后娘娘,微臣也想知道離王妃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了?”
雖說離君煦對這荊媚兒也是厭惡的很,但她始終是自己父王的王妃,是離王府的女主人,她這般隨意被對待,離王府的面子可是不好說的。
正當太后想說話之時,風南曦自己推動著輪椅慢慢的到了荊媚兒的面前。
“離王妃娘娘,你總是那般的自恃過高啊!”風南曦笑言道。
眾人自是不明白風南曦這話是什麼意思。
荊媚兒笑容一僵,但也是瞬秒之事,隨後便又嫵媚笑問道:“不知太子妃娘娘你在說些什麼呢?”
風南曦伸手便將荊媚兒的手臂給拉了起來,毫不客氣的狠狠一扯,一塊與肌膚無差的假皮就瞬間被掀了起來,反面還沾染著絲絲血跡。
眾人皆是愕然,包括離君煦與離華濃!
荊媚兒的手臂之上,傷痕很是明顯。
“太子妃娘娘的眼神還真是有異常人啊!”被揭穿了的荊媚兒卻也是一點都慌張,反而是笑著對風南曦讚歎道。
“多謝王妃娘娘的誇獎!”風南曦溫柔笑道。
不得不說,這荊媚兒的偽裝實在是太出彩了,別說是平常的人了,就連雪衣塵與沈天澈幾人也是差點就被糊弄過去了,但是這可是瞞不過風南曦的眼睛的,更是瞞不過她的鼻子,那股若有似乎淡的不能再淡的血腥味,還是被她察覺到了。
當然,若是天音在的話,想必會發現的更早。
沈靖逸當場狠狠的拍了一拍桌案,狠烈道:“荊媚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陛下,本王妃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話要說,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弄傷了手臂,又不想汙了陛下和娘娘們的眼,所以就特意的裝點了一下,這何錯之有呢?”荊媚兒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一點害怕之意都沒有。
“何錯之有?”太后不由冷哼一聲,看著這個荊媚兒,她老人家也是再忍不住了。
太后厲聲道:“當年你與南媛合謀要害南阮之事,你難不成那麼快就忘了?”
一句話,更是驚歎眾人。
這荊媚兒還沒有什麼反應,她身邊的南媛就立馬喊道:“太后娘娘,我真的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合謀過什麼,我是不會害姐姐的,這一定是有人胡言亂語的,娘娘你可不能輕信啊!”
南澤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對著南萱問道:“姐姐,這不會是真的吧?”
在南澤的心中,南媛也還不至於是會做出那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