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巫蓮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穆靈兒最為不可置信的對著那個侍衛問道。
那個侍衛自己剛才也是嚇了一跳,正如穆靈兒所言,那巫蓮在眾人的心中可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啟稟公主,是真的,奴才親眼所見,她現在正在被押送過來!”侍衛也是有些膽顫的回道。
南疆王的臉色陰鬱非常,神色晦暗不明。
穆青也是心頭一驚,但還是頗為鎮定的對著剛站在那殿中央的慕容漣奇溫聲道:“慕容公子,實在是對不住,還請你先行避讓下吧!”
不論這慕容漣奇有多出色,亦或是他是不是穆月兒的心上人,光就憑他是戰王爺所帶來的貴客,穆青對他也還是要禮讓三分的。
慕容漣奇臉上的笑意顯然淡了三分,雖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還是有禮的先行退回了自己的席位之中。
天音與穆月兒兩人心知肚明,但是對這巫蓮會落到別的侍衛手中也是感到有些莫名,心下自然對沈天澈與無殺幾人的行蹤關心了起來。
“他們幾個不會有事吧?”穆月兒有些擔憂的輕聲側頭問道。
天音低聲回道:“不會有事的!”
對於自家侄子還有無殺這個老朋友,天音可是有信心的很,就算這巫蓮死了三遍,他們幾個也絕對不會有事的!
南疆王不露痕跡的朝著穆月兒與天音那一邊望了一眼,看到天音的身影之時,心中大概有些頭緒了。
“將那罪人帶上來吧!”威嚴無比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的隨和之意,目光凌厲,精光閃爍,挺直背脊,肅然之色染上臉龐,讓人生畏不已。
穆青等人也是許久沒有見到他們父王如此樣子了,果然只要是一有關於當年叛亂之人的訊息,他們父王就會收起往日的和善,更別說現在是有關於巫蓮了。
沈天傲與沈天皓兩人同樣凝眉,對於眾人的反應多少有些不解,心下對那叫做巫蓮的人也是有些好奇了起來,印象中他們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隱約只知道之前那位南疆國的大祭司好像是姓巫的。
當年巫神在南疆國叛亂的事情,南疆王與沈靖逸兩人都很是默契的將事件的波及範圍降到了最小,所以除了當年經歷過此事的南疆國子民與牽涉其中的幾位北琅國官員之外,其餘之人都是知之甚少的,更別說是那時候遠在帝都與邊疆之外的沈天皓與沈天傲了。
沈天澈沒有回帝都之前,沈天皓可還不需要對一個個小小的南疆附屬國多加關注呢!
不過一會,一眾侍衛就將那嘴角鮮血已有些乾涸了的巫蓮給押了上來,一身的黑衣與她那看上去稚嫩的面容很是不相配。
在看到巫蓮的那一刻,一直安靜的坐在下下位之中的赫塔北,眼神總是開始慌亂了起來,心中著急萬分。
人是他帶進來的,可他此刻卻也不是怕巫蓮會牽涉到自己的家族。
他現在唯一擔憂的唯有巫蓮的性命而已。
若是此時坐在他身邊的赫塔夫人知道自己夫君所想的話,一定會覺得悲慼無限的,自己為他生兒育女,陪他度過了這麼多年,酸甜苦辣都品味了個遍,可是到頭來,到了這種關頭,自己的夫君心裡卻只想著別的女人,一點都沒有為她著想過。
是個女人,都會覺得悲哀。
“跪下!”
見巫蓮遲遲不跪,一旁的侍衛狠狠踢了她一腳,才讓她跪了地。
這般舉動,落到這殿內的某一人眼中,頓時讓他心中憤然非常。
巫蓮被迫跪下,一雙冷眸直視高位之上的南疆王,目光之中滿是憎恨,毫無尊敬可言,嘴角更是含著嗤笑。
“想不到,你真的還活著!”南疆王看清巫蓮的樣子,在感受到那熟悉的實現之後,總是確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巫蓮自己,而並非是別人假冒的。
巫蓮蔑視笑道:“大王,我可當然要活著,活得長長久久,才可以親眼看你們怎麼死呢!”
說的狠冽陰森,與她的那張臉實在是不符。
穆靈兒與穆青同時大呵道:“大膽!”
兩人看著這巫蓮對著他們父王如此囂張說話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扇她幾個耳光。
穆月兒就顯得淡然多了,從巫蓮的嘴裡聽到什麼不好的話,她都覺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而南疆王更是淡定,不怒反笑道:“巫蓮別忘了,你比孤小不了幾歲,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想必當年元氣是上了不少吧,而孤的精神可是好得很!”
話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