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了,難不成說那件事情有他所沒有查探到的隱情?
一想到這,楚肖的神色也瞬間就嚴肅了起來,執手道:“是,王爺!”
當夜,楚肖就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出了帝都。
幾人是由北邊的城門口出城的,那兒守門的將士早就已經被楚肖打點過,所以他們這次悄然出城,沒有驚動任何人。
第二日清晨,冷慕楓一早就出了冷王府。
不多久,他就出現在了城西的禮佛寺內。
這佛寺雖小,卻也是香火鼎盛。
小和尚見冷慕楓進來,就上前有禮道:“施主有禮!”
“小師傅有禮!”冷慕楓也彎腰執手回道。
“施主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寺院吧?”小和尚和善問道。
冷慕楓點頭,“的確是第一次來!”
小和尚淡笑道:“不知施主是要聽經還是燒香祈福?”
“祈福!”冷慕楓淺笑回道。
“那就請施主隨小僧進去吧!”小和尚恭敬說道。
冷慕楓也就邁起腳步,隨他進去了。
裡邊的佛堂之內,一邊豎立著上百的牌位,香火不斷,另一邊就是拜佛祈福之地。
“小師傅,來你們這兒的人看來不少啊!”冷慕楓漫不經心的說道。
小和尚笑著坦誠道:“我們這兒的香油錢可比那些大寺廟那便宜的多,但我們唸經誦佛都是極為誠心的,一點都疏忽不得,我們主持更是仁善得名,所以許多施主都會選擇我們這座小寺廟。”
冷慕楓忽然間好似想起了什麼,轉而便對小和尚道:“我有個遠親的牌位好像就是放在這兒的,正巧,我也可以上柱香!”
“不知施主的遠親叫做什麼名字?”小和尚熱心的對著冷慕楓問道。
叫什麼名字?
這冷慕楓還真不知道。
“這,我一時間也忘了他究竟叫什麼名字,只知道為他安立牌位的人叫做容夏氏!”冷慕楓說話一點都不像假的。
自從那日從容氏那回來之後,冷慕楓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容氏來這佛寺不可能是僅僅為他與小珏祈福那麼簡單,那如若不是祈福誦經的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為故人而來了。
聽冷慕楓這一說,小和尚有些為難道:“施主,實在不好意思,立牌位之人的名單隻有主持師父知道,小僧也實在是幫不上忙!”
“那主持師父呢?”冷慕楓緊接著問道。
“主持師父去城外的佛寺誦經了,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回來的!”小和尚溫聲回道。
看著那麼多的牌位,冷慕楓實在是不知究竟哪一位才是他奶孃所立的,要想知道的話,一是要等這主持師父回來,二就是要等到這月十五那日跟著奶孃而來。
不論是哪個,都需要等待。
這樣,冷慕楓也只好暫時將此事作罷了,就無謂的對著小和尚道:“那就只好算了吧!”
拜佛祈福了之後,冷慕楓就無奈離去了。
回到冷王府之時,已近中午。
“楓兒,你一大早去了哪裡?”剛走到自己的苑中,一個輕柔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冷慕楓一抬眸,就看到了從屋內走了出來的南媛,她身後跟著兩個侍女。
一襲鵝黃色的蓮花繡素雅衣裙,藍色的披帛,腰間繫著白紅兩色相間的絲帶,頭梳拋家髻,兩鬢抱面,狀如椎髻,髮髻之上戴著瑪瑙石金簪,左下還插著一支石榴石鍍金步搖,飽滿的額頭之上點綴著紅色的梅花形花鈿。
面容粉黛略施,肌膚賽雪,雙目凝水,粉唇嬌豔欲滴,嬌麗無雙,舉止高貴優雅,雖說將近四十歲的人了,但看上去就像是才三十出頭一般,風韻更甚從前。
她與冷曦舞的確有好幾分相似,只是給人的感覺確實完全不同。
見到南媛從自己屋內出來,冷慕楓顯然有些意外,母妃鮮少會踏入他的苑中的。
“孩兒見過母妃!”冷慕楓恭敬道。
南媛微微抬手。
冷慕楓便挺起身笑回道:“只是閒來無事出去走走,母妃也是知道的,我就是個閒不住的人!”
南媛蹙眉搖頭道:“你也不小了,也好定下心來了,早點成家立業才是啊!”
“知道了,母妃!”對於南媛的話,冷慕楓只能應聲答應。
隨即便問道:“母妃等了孩兒很久嗎?”
“是有一會了,剛想走了,你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