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邊的囈語,訴說真心。
左手無名指上悄悄滑入一個冰涼的物體。
我笑了,捉住他手,從戒盒裡拿出另外一顆,輕輕戴到他的手指中。
然後起身,看看手錶:“遊戲結束!該走了”
“嗯”他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我的肩:“走吧,妹妹。”
顧奇言的婚禮進行的很愉快,除了其中穿插了一則小小的,卻令人尷尬的風波。
當顧奇言拉著蓮實的手向賓客們一個一個敬酒時,一個尖利的女聲夾雜著諷刺從鄰桌傳來:“不要臉的狐狸精”
是一個打扮的很妖豔的女人。
她走到蓮實身前,鄙視的看著她:“長的的確不錯,怪不得能釣到顧氏企業的總裁!”
蓮實依舊優雅的笑著,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多謝這位夫人的誇獎,狐狸精對女人來說未必不是讚美”
女人見蓮實不為所動,氣的指著她的臉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丈夫,害我家庭破裂,你這個人盡可夫的□,憑什麼現在還能得到幸福……”
話未說完,我就走上前給了她一耳光:“今天是我媽的婚禮,你要是搗亂的話,就立馬給我滾出去”
女人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
鴨子走過來,扯了扯我的胳膊。
我倒是自嘲的笑了笑,我這是在激動什麼。
顧奇言優雅的走過去,表情卻是冰冷:“蓮實不是勾引我的,我們原本就是夫妻,明白麼?”
女人聞言,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走到桌邊拎起皮包朝門外奔去
路過顧奇言身邊時,突然飄出一句話:“顧先生怕是連自己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都不知道吧?呵呵呵……”
顧奇言的身體一僵。
一場鬧劇很快就在賓客的刻意歡鬧中消失了。
我安靜的坐在角落裡,看著顧莫修。
他站在窗戶旁,看著天空,似乎在想什麼。
右手不停的婆娑著左手上的戒指,偶爾痴痴一笑,嘴角的溫柔濃的快要化不開。
鴨子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怎麼,不開心麼?”
我搖搖頭,伸手端過一杯橘子汁喝下。
頓了頓,說:“鴨子,晚上叫上光頭他們一起出去大喝一場”
“為什麼突然要喝酒?”他皺著眉,以審視的目光瞧著我。
我將目光從顧莫修身上移開,淡淡的開口:“上次不是答應過你們的嗎?我蓮落從來都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鴨子看著我,眼光又瞥到我左手的無名戒上,頓了頓,點頭:“好。”
賓客們鬧到晚上11點多,才各個醉意闌珊的離場。
顧奇言喝醉了,蓮實扶著他先回去了。
光頭說:“看樣子,你爸媽今晚的洞房花燭是泡湯咯”
我瞪他一眼:“兒女都有了,還在乎那些……”
幾人嬉鬧著準備離開,顧莫修跟了出來。
他站在朦朧的燈火下,身影略顯單薄。
“小落,你去哪裡?”
我指指他們三人:“我們要一起出去HAPPY。”
“這麼晚了,還要出去?”他皺眉。
未等我回答,copy就搶先開了口:“小蓮花的哥哥,你別告訴我你這麼不識趣,選在今天這個日子回家?”
顧莫修歪側著頭:“為什麼不能回去?”
copy好笑的看著他:“我說哥兒們,你老爹老孃結婚,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去當什麼電燈泡?”
顧莫修的臉不禁紅了,假意乾咳了幾聲:“那……怎麼辦?”
光頭打了個響指:“一起去喝酒吧”
夜晚的小飯店,幾人嬉嬉鬧鬧,觥籌交錯,酒酣暢膽。
copy已經被我喝趴下了。
顧莫修安靜的坐在對面看著我。
他並不阻止我喝酒,自己也不喝。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我。
我看著他,心裡就難受,已經有些醉意的腦袋因他的注視而變得更加清醒。
端起酒往嘴裡送,不信我喝不醉。
光頭醉醺醺的攔住我:“小……小……小蓮花……你……可……真夠哥兒們……呃……”話未說完,就趴在桌上嗚呼過去。
我戳戳他的腦袋,見半天沒動靜,傻笑起來:“你……你……你這個……沒用的……”話沒說完,